除掉了葉彥和五毒門,就相當於斷了慕容睿的左膀右臂,現在那隻老狐狸,已經成不了太大的氣候,就是讓他再多逍遙些時日也無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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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這個藍慕楓,還真是高深莫測的緊,能在那麼短的時間裡,讓城府極深的慕容睿對他言聽計從,他還真是不簡單。
所謂人生得一知己難,得一強勁的對手也非易事,他倒要看看這個男人在解散了五毒門之後,還能掀起什麼樣的風浪?
‘吱呀’一聲響後,蕭昶闕抬眸望向門口,淡聲問道:“可是生了?”
商畫眉緩步走近案前,有些不忍的說:“紅萼誕下了一個……死胎……”
蕭昶闕欲拿奏摺的手,稍頓了下,隨即滿不在意的牽了牽唇角,“那便讓她在鏡春齋裡好生養著吧!”
“皇上……”商畫眉微高了嗓音,“您都不覺得奇怪嗎?瞿紅萼幼年便開始習武,身體要好過其他宮嬪,為何好好的會胎死腹中?”
“一個不被期望的孩子,即使是生出來,也是徒增悲哀,這便是上天替朕做的決定,朕何必還要去費神追查。”乍一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他的心有瞬間的疼痛,但更多的卻是解脫。
他已經二十七歲了,父皇在他這個年紀的時候,小雅都三歲了,他知道自己多麼需要一個孩子,可他不想讓別的女人懷有他的子嗣,他甚至不願去碰除莞莞以外的任何女人。
可那個丫頭在的時候,始終對床笫間的事情,心存芥蒂,無論他如何開導安撫她,她依舊堅守著最後一道防線,讓他無比的挫敗。
現在就更是跑的杳無音信,讓他就只單純的抱著她,都成了極為奢侈的事情。
“本宮要見皇上,你們這些狗奴才竟敢攔著,一個個的都不想活了嗎?!”如此尖銳蠻橫的聲音,不用想,也知道是哪個矜貴的主兒。
商畫眉唇角微彎,也不再糾結剛剛那件事了,孩子的父親都不在意,她又何必那般操心。
不過,接下來的事情,她倒是很樂意旁觀一下。
“坐吧!”她臉上細微的變化,並未逃過蕭昶闕的眼睛,他當然也知道,眉兒這口氣已經憋了很久了,是該讓她發洩一下了,遂衝門外揚聲道:“小路子,讓她進來!”
又是一陣謾罵聲後,進來的是個身姿窈窕的女人,她依舊是那麼光鮮明豔,身上的行頭無不彰顯著她皇貴妃的身份。
“臣妾參見皇上。”慕容晴語盈盈下拜,聲音甜膩溫軟。
“愛妃這個時候過來,所為何事?”蕭昶闕眉目未抬,認真的批閱著手中的摺子。
“臣妾……”慕容晴語依舊半曲著身,抬眸看著神情冷淡的皇帝,眼角的餘光卻瞥見了坐於御案左側的眉妃,心裡一陣惱恨,該死的,論品級,這個女人應該跟她見禮才對,可她倒好,坐在那裡悠然的品著香茗,絲毫未將她這堂堂的皇貴妃放在眼裡……
強壓下心頭的怒氣,慕容晴語衝御案後坐著的男人軟語道:“皇上,臣妾的母親已經在水雲庵住了兩個多月了,能不能……”
“愛妃是指丞相夫人嗎?那個可是皇后的母親,皇后的病未痊癒,她自是要在身邊陪著。”不等她說完,蕭昶闕便出聲打斷,抬眸冷睨著那張嬌俏的小臉,看來這個女人最近的日子,過得是真心不錯,一點都不像一個失寵許久的深宮怨婦。
對上他冰冷的目光,慕容晴語一陣心驚,本就半曲著的身體,此刻更是不穩的向後倒去,就在她以為自己要與宣室殿的晶玉釉面地磚親密接觸時,胳膊卻適時被人拉住,“皇貴妃當心,殿前失儀可就不好了!”一個嘲諷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慕容晴語抬眸,正對上一雙戲謔的麗眸,心中火氣更勝,她一把甩開商畫眉的手,語帶不忿道:“本宮何時用得著你來提醒?!”自打她入宮那天起,就沒將這個病怏怏的眉妃放在眼裡,她不過是仗著入宮最早,才能升到妃位,一個長年無寵的女人,也敢處處和她作對,就憑她商家的地位,連給父親提鞋都不配!
對她的蠻橫無理,商畫眉也不生氣,唇角的弧度漫散開來,愈發嘲諷的笑道:“臣妾才沒那個功夫提醒皇貴妃,不過……”她話鋒一轉,眼中有厲芒閃過,“昨日,雲兒託夢給臣妾,說是掛念著皇上御賜的安神香,那是隻有皇貴妃和她才能用的薰香,過些天就是她的冥壽,想著讓臣妾求您燒些給她,臣妾想,大家也算是姐妹一場,皇貴妃又向來慷慨大度,定是不會吝嗇這點東西,就做主應了她,不知皇貴妃……”
“你……”在她剛一提到韓雲裳的時候,慕容晴語就已經臉色大變,現在又聽到了關於安神香的事情,就更是不知所措起來。
她慌亂的看向蕭昶闕,卻見他只是冷眼旁觀著她二人的爭執,絲毫不予表態,心下便又稍稍有了些底氣,陳年舊事,就算現在要徹查,也是死無對證。
那件事之後,父親便讓人弄瘋了在韓府服役的孟淑嫻和菊香,就算皇上要治她的罪,也要拿出實質性的證據才行。
況且,她始終相信,皇上是愛著她的,曾經的那些恩愛纏綿,絕不是虛影幻象,那都是真真切切的存在過的,不管她做了什麼,他都捨不得真的要了她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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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冷待她,不過是因著對慕容晴莞的愧疚,可那種愧疚又能持續多久,只要那個女人永遠消失,時日長了,他便會淡忘那段感情,重新接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