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寶的聲音在門外響起,接著是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我心裡一下子慌張了起來,趕緊將被子拉下,將床上的那一抹紅色蓋住,從地上將衣服一把抓起披在了身上,儘量穩住自己的情緒,緩緩開口道:“你進來吧!”
東寶應了一聲,門一下子被他推開了,他單手端著一食盤,使勁地用鼻子嗅了嗅,跑進來將手中的食盤,放到了桌子上,搖晃著小腦袋滿屋子裡瞧著。
“你在找什麼?”
我隨著他的目光看去,怕這屋子裡面,有什麼不該被他瞧見的東西,這會兒被他不小心看到了。
“這是什麼啊?”
小胖子衝身上前,蹲坐在了地面上,指著地上問道。
“什麼呀?”我紫張著問他,待目光看去時,真有一種想要暈倒的衝動。
地面上躺著的是我昨日身上穿著的白色肚兜,可能是因為昨日晚上與師父纏綿時,他隨手扔到了地上,今日起來,我也沒有功夫注意到這個東西,這會兒,被小胖子給發現了。
“青衣,這件衣裳是你的嗎?”
東寶抬起頭來,一臉天真無邪看著我問道。
我面色通紅,將那肚兜從他手中一把奪過來,輕輕咳了幾聲,道:“你先出去吧,我還有些困,還想再休息一會兒。”
說完,我有些難以置信,伸手捂上了自己的嘴巴,怎麼一覺醒來,喉嚨一下子就好了,心中又驚又喜,想著,一定是師父,一定是他治好了我。
不僅是身體,還有我的心。
“那好吧,那我就先出去了,等一會兒,你要記得來廚房吃飯哦!”
“嗯。”我應了他一聲。
看著他走出房間後,我又一個人踱步走到了梳妝檯前,用梳子輕輕地梳理著那一頭顯得有些紛亂的髮絲,透過銅鏡慢慢端詳著那鏡中的自己。
這就是女人了麼?我伸出手捏了捏自己的臉,對著鏡子中披頭散髮的自己裂嘴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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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衣,從今天開始,你就是師父的女人了。
開啟房門,鼻前少了那陣熟悉的香味,突然之間感覺有些不習慣了,心裡莫名地多了一份落寞。我反手關上了門,走到了石桌旁坐著,空蕩蕩的院落裡,此刻,什麼都沒有了,那讓我討厭的梨花,現在真的已經不復存在了。
“青衣姑娘。”
紫兒仙子的聲音響起,待我回過神來時,臉上已經捱了她重重的一巴掌,耳朵旁嗡嗡作響,嘴裡已滲出一股血腥,頭腦感覺一陣暈眩。
我咬了咬唇,喉嚨裡一陣血腥味,轉過頭來看向她滿是憤怒的臉,努力平復下心中的怒氣,儘量用平靜地語氣問道:“你為什麼要打我?”
剛問完,臉上又迎來了她的一巴掌。
“賤人,你就是個賤人。”
她眼中湛滿了淚水,狠狠道:“昨晚與你師父,剛做完那些苟且之事,今日還有臉來問我,為什麼打你?”
她氣惱著衝了過來,兩隻手拼命地拉扯著我的頭髮,使勁拉扯著,口中咒罵道:“我和墨白都快要成親了,你這個不要臉的賤人,還這般厚顏無恥的去勾引他,你到底是安的什麼心。”
安的什麼心?我冷冷笑著,將她兩手扯開,對她一臉挑釁道:“昨夜是他自己主動來我房間,並不是我要求他來的,再者,昨天晚上我與師父在床上纏綿了一夜,我記得,他一共要了我六次,到後來,直到我沒有了一絲力氣,他還是纏著我不停地要,他對你,是否也如對我這一般?”
“你……你不知廉恥。”
她氣得直髮抖,揮出手準備再來給我一巴掌。
我及時伸出手,將她的手腕緊緊握住,冷笑道:“你有本事來這裡來譴責我的不是,倒不如去‘落塵軒’問問他。問問他,為什麼有了你,還要跟我上床。”
她狠狠向回拽著手腕,努力試了幾次,我都沒有放手。
後來,看她額頭上起了汗水,才放開她,若不是憐她肚中孩子是師父的,我對她根本無半分憐惜。
她抽回手,眸光閃過一抹戾色,狠狠道:“早知道你這個賤人還會再回瑤山,我當初就不應該答應滄月,將你送給他。我當時就該把你狠狠地推向別處,讓你掉下去,狠狠地摔死你這個賤人。”
“滄月?”
這熟悉的名字聽著讓我的心裡一顫,我有些懷疑是不是自己的耳朵出了什麼問題。
“你騙人,滄月他怎麼可能會認識你,你又在這裡亂說八道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