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骨的冰涼遮蓋了所有的感覺,針扎到手的痛覺消失了,蘇酒兒捏著墨軒的衣領,眼睛裡閃過一絲詫異。
對方的反應速度與他不相上下,對方還是個病人,看樣子日後他與這位王爺打交道還是小心為妙。
“酒兒,你傷到了嗎?”,墨軒心急不已,他沒有想到蘇酒兒會突然動手,他本來就不想讓她知道,保持了一定的警惕心,只是沒想到蘇酒兒手中還有金針。
攤開手掌,取走金針,墨軒直接用袖子為蘇酒兒擦掉了流出的血珠,自顧自的說道:“你呀,怎麼還是這樣?都和你說了,這事你就不要管了,不好嗎?”。
這是在教訓人嗎?幾乎沒有溫度的手讓蘇酒兒的大腦出現了短暫的空白。這位王爺是因為練了什麼奇怪的武功,還是真的受了很嚴重的內傷,身體虛弱到不行。
抽回手,蘇酒兒看了一眼,不過是讓針紮了下,就這種程度的痛是完全可以忽略不計的。
“王爺我是蘇酒兒,不是……”,蘇酒兒想為自己解釋一遍,她是真的記不起過往,卻不料早早被墨軒打斷了。
“我知道,自打那日在街上遇見,我就知道。可是那有什麼關係?我們都還活著呢”,即是活著,那就有可能,即是活著,為什麼就不能呢?
蘇酒兒蹙眉,這話有一點聽不懂。什麼叫都還活著?難不成之前還差點死了?若真是如此,那兩個人還是不要扯上關係的好,她還有很多事情沒有做呢。
“王爺啊,你還是最好不要讓我知道你的弱點,不然我肯定會拿來利用的,我這個人底線原則什麼的都不高的”,蘇酒兒開了一個很冷的玩笑,秘密可以說是最不容易守住的東西了,而她現在的身份有時候不得不讓她做出違背良心的選擇。
“無妨,我的弱點就一個,你知道的。若你想醫,就施針吧”,掀掉腿上的被子,墨軒盤坐起來,脫掉了外衣。
這張皮還算是人皮嗎?蘇酒兒嘴唇抖個不停。劍傷、刀傷、長槍傷、暗器傷,大大小小的傷痕羅列在一起。眼睛澀到不行,怕是要紅了,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看傷口的顏色,不像是陳年舊傷,大概有四五年的時間。戰神王爺揚名的時間似乎有了十幾年,這不是戰場上的傷。
“可還有辦法施針?”,蘇酒兒遲遲不下針,墨軒倒是有些看不穿了,這些傷他沒覺得有多痛,畢竟忍忍就會好的。
“我,我……”,蘇酒兒不知道說什麼來表達自己內心的想法,完整的話未說出口,眼淚已是不爭氣的流出來了。
手指輕輕搭上那粗糙的幾乎,聲音近乎沙啞,“怎麼受的傷?肯定很痛吧”。
說到底,是為了一個人受的。冷血慢慢從房間裡走了出去,眼下這情況已經不適合他在旁邊了。
“怎麼受的已經忘了,所以不能告訴你還痛不痛了”,墨軒保持著淡淡的笑容,那日他拼命趕回的場景,可是一點都不比他這一身傷差,所以他又有什麼資格說痛呢?
ps這是昨天的那張,今天的會很晚,估計要到早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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