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朝顏泡了杯蜂蜜水給靳夕餵了下去,又幫她放好枕頭讓她睡得安穩。
這時,靳夕衣服口袋裡的手機突然響了。
宋朝顏看了眼備註,見是許辛年,於是幫她接了電話。
似乎知道電話對面是她,許辛年低低問了一句:“她睡了嗎?”
宋朝顏看了一眼睡的正香的少女:“已經睡著啦。”
“嗯,謝謝。”許辛年結束通話了電話。
因為醉酒,靳夕第二天睡到了日上三竿才起來。
床頭櫃上貼著宋朝顏給她留的字條——“夕夕,我幫你請了半天假,你好好休息。”
靳夕恢復能力不錯,這會也沒什麼醉酒的後遺症。
她倒了杯熱水暖胃,一邊喝一邊皺眉。
嘶——舌頭好疼。
好像是舌尖那塊破了,難道是她昨天吃東西時咬的……
靳夕越想越覺得有可能,刷牙時檢查了一下。
發現除了舌頭破了,嘴唇掉了塊皮之外,別的地方還算正常。
靳夕沒有多想。她這人有個毛病,喝醉後就和失憶一樣,壓根什麼都不記得。
她的記憶只停留在昨天一行人去吃燒烤上,哦對……還有許辛年生氣了……
許辛年生氣了!!!
靳夕擰了擰眉心,把自己收拾好後出了門。
反正她也不用上課,七拐八拐地就走到了校醫務室。
秦遠山悠閒得很,正躺在竹藤編織的搖搖椅上喝茶看戲。
“老秦,老秦!”靳夕喊他。
秦遠山放下了茶杯,看到她有些高興:“夕丫頭你怎麼來了,不上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