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辛年的臉色緩和了些,卻聽到靳夕笑意盈盈地道:“和水晶髮夾放一起的還有一條我編的紅線平安符,是給小星星的。”
許辛年:“……”
許辛年三百六十度變臉:“我的禮物呢?”
為什麼就連家裡的那隻胖貓都有她親手做的禮物???
靳夕神經緊繃,顯然是沒料到:“你還要禮物啊……”
她只顧著許辛年家裡的人,倒把他給忘了。只是,他應該也不稀罕她準備的一些薄禮吧……
少年周身的氣壓和溫度降了下來,連帶著正準備往靳夕懷裡撒嬌的狗子都感官萬分敏銳地在地上坐好,尾巴夾得很緊。
“沒有就算了……”
許辛年似乎有些負氣地往前走。
靳夕咬了咬唇,破罐子破摔地邁著小碎步追上他,討好地笑:“我不就是禮物嘛……要不我把我自己送給你?”
許辛年頓住了腳步,垂眸。
他抬起手,將靳夕被風吹亂的劉海理順,在她腦袋上揉了揉:“那先欠著。”
“哦……”靳夕咬著唇瓣,一雙眼愈發大而明亮。
許辛年被她看得心臟一悸,略有些慌張地別開眼。
兩人繼續亦步亦趨往前走。
靳夕走著走著便覺得有些不對勁。
她搓了搓手臂,有冷風不斷往她衣服裡灌,讓她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她記得穿衣服時還問過謝晚吟就這樣一層薄薄的毛衣會不會冷,要不要換一件厚一點的。
謝晚吟是怎麼回答她的——美女都是要風度不要溫度的,再說,有人有溫度就行了……
這話前半句她懂了,後半句她想了半天都沒想明白。
靳夕繼續蹙眉搓著手臂……心間後悔怎麼沒多穿一件外套。
這時,她的身子突然被一股清冽的溫暖給包裹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