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笙拉住路遇白的手腕,“我們回家。”
路遇白扒開餘笙的手,這個女人,他不會再縱容她的利用,“既然離婚了,就沒有任何牽扯,以後離我遠一點,也離餘歌遠一點。”
餘笙難以剋制自己,“路遇白!她根本不是你看到的這個樣子!”
“她是什麼樣子都不重要,她才是我當初該娶的女人,反倒是你,你是什麼樣子你不清楚嗎?”
“我什麼樣子?”
“自私,惡毒,心機重,所有貶義詞都可以用在你的身上!若不是當初路家必須和餘家聯姻,你以為我真的會娶你這種女人?現在好不容易離了婚,我腦子沒問題都不會跟你複婚!”結婚兩年,兩個人從來沒有這樣不管不顧的吵過。
確切的說,直接往對方身上捅刀子。
餘笙吸氣,呼氣,吸氣,呼氣,不斷的調整自己的狀態。
從知道路遇白要做餘歌的代理人起,她腦子裡的邏輯全都不見了,她在用情緒處理每一件事情,連婚姻都是。
每對戀人都想過無數次的分手,她也想過,無數個希望路遇白跟她多說幾句話的時候,無數個沒有路遇白的節日的時候,她都想過分手。
只有這次離婚,沖動到自己不能剋制。
以為真的可以算了,但那張結婚證再也補不回來的時候,她急得仿若火爐上的螞蟻。
“是是是!你說什麼我都同意,但是我現在必須要複婚,我不會讓餘歌跟你結婚!”
餘歌,餘歌,又是餘歌!
路遇白知道在餘笙的心裡,餘歌這個魔障永遠都沒有辦法消除。
只要餘歌想要的,餘笙就要阻撓。
哪怕犧牲掉自己一輩子的幸福,她也在所不惜!
而自己算什麼?
一個被她利用的棋子。
她為了左右他這顆棋子,從高中開始發狠沖刺,要考政法大學,然後擠掉所有的助理,來給他做徒弟,恨不得天天端茶送水。
只要能將餘歌的一切搶走,她在他的跟前,做牛做馬都無所謂。
“可我就是愛餘歌!我就是要和她結婚!”路遇白說完,眸中的精光一刻沒有離開過餘笙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