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半新不舊的黑色的車就停在了他們的眼前,看著雖然是舊了一些,但是也屬實是很乾淨,就是到了車內坐著也是沒有半點的一異樣的味道。
“這個坐起來還是很軟和的,不錯呀!”先上車的月芙就同祝英臺說道。
“那是,山伯是從來都不會讓失望的,總事會選擇最合適的東西。”
祝英臺得意的揚著了眉毛說道。
“瞧你的樣子,為什麼你的山伯還不上車來的。”
月芙看他嘚瑟的小樣子就覺得好笑,只是有擔心山伯還沒有上車來,就才不放心的問了一句。
祝英臺相對而來可是悠閒了很多,她靠在了車壁上,優哉遊哉的說道“山伯是和趕車的師傅說清楚路線,希望我們能夠儘量的早去早回。”
“這個山伯也是要管的嗎?那他管的事情還真是不少,你們出去你都是這樣的嗎?只管上車睡覺,到了地方他就喊你嗎?”
月芙很是好奇的問道。
“是呀,就是這樣的,不讓我能夠幫他什麼嗎?什麼不能,而且山伯有一次說要鍛鍊我,讓我去給訂車子,結果……”
祝英臺捂住了嘴想起了那日的事情就是忍不住的自顧自笑了起來,讓一頭霧水的月芙是隻好搖著他的手臂說道:“你不要在笑了,你幹了什麼你趕緊說給我聽呀,說話說一半的人是最討厭的。”
月芙拉著他的手就是要他說。
“這是怎麼了,你們怎麼笑成了這個樣子,我在車外都聽到了。”梁山伯上的車來,讓師傅往前走後,就看著他兩個笑成了一團,坐在了祝英臺身旁分開了他二人後,才問著這他兩。
祝英臺靠在了梁山伯的肩膀上,笑著說到:“就是剛才和嶽同學說起了當人你讓我去僱馬車的事情,結果我僱的不是馬車,是一個驢子的事情,山伯你還記得嗎?”
“你說的是那個事情,虧你還在笑,當日我是要出遠門的,本來以為是一個馬車,可是你知道我看到一頭驢是什麼感覺嗎?你還笑。”
梁山伯敲了敲祝英臺的腦袋,很是寵溺的抱怨道。
“那你最後怎麼辦的。”
月芙看祝英臺都笑的是沒有看到眼睛了,就決定不在問他了,就問著梁山伯說道。
“立刻重新僱馬車就好,其實那個時候車行裡的閒置的馬車也多,所以也是不費事,就是看到的時候有些哭笑不得而已,不知道他還以後還能做什麼事情,所以就是以後但凡是要我們出去的時候,所有的車馬住宿都是我自己安排好,英臺就是跟著我走就可以了。”
山伯笑著解釋道。
“哦,原來是這樣,我說他怎麼會如此的自在,原來都是你慣的。”
月芙搖頭嘆氣的說道。
“其實英臺對於這些事情的確是不是很清楚,最主要的是,她從來沒有在這上面用過心,所以不明白也是正常的,要是用了心,我想肯定是要比我厲害的。對不對,英臺。”
梁山伯問了一句靠在他肩膀上只管笑著不說話的祝英臺道。
“是的,是的,可是既然有人願意去用心,那我幹什麼要費這寫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