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主,你這是怎麼了。”
正在專心聽著系統說話的月芙,聽到了來自背後宮主粗重的呼吸的時候,就回頭看到了宮主血紅的眼睛,還有看著自己那詭異的眼神。
這個樣子月芙很是很是熟悉,這是在潘小娘的記憶裡對於西門大官人很是深刻一個記憶,“哎呀,宮主,你要冷靜呀,在我們微塵宮的存亡之際,您一個堂堂一個宮主可不要只是想著要妖精打架的呀。”
月芙一邊是苦口婆心的勸紅了眼睛跟在她身後的宮主大人,一邊抱胸向後奔跑。
可憐一個花容月貌的小妖精,在上一個part裡面,從來都是撩完了就跑,讓西門大官人牽腸掛肚的很,還難的沒有猴急一把。
可是現在卻可憐在自己家宮主的圍追堵截之下,除了驚叫著逃跑之外,也是沒有了別的方法,畢竟他是宮住,打是打不贏的,罵看他那個樣子,估計也是罵不醒的。
而且這個地方也是沒有想象的大,還是宮主最為熟悉的地方,月芙跑到什麼地方,都能被宮主準確的算到她要去的位置。
星海呀,蒼天呀,這月芙是造了什麼孽呀。
月芙終於還是被逼到了一個角落裡。
她想要捂住嘴,不讓宮主親到她。又想要捂住胸,只是手只有兩支而已。
心裡著實羨慕星海里的八爪魚,這個時候可以用八隻手來挽救自己。
如今只有兩隻手的只能很是尷尬的靠在了牆上,皮笑肉不笑的看著蓄勢待發的宮主,弱弱的小聲的說道:“還是算了吧?”
“不行!”
宮主此刻滿腦子的兒童不宜,聽不得算了這兩個字。
啪的一聲,就將月芙困在了他的雙手間,從上往下看,是月芙絕美的容顏,當然還有縈繞在鼻間這熟悉的香味,就是這個味道,讓宮主的臉又紅一個度。
感受到了宮主灼熱的熱情,月芙覺得她的頭髮會被燒起來的,就可憐兮兮的抿著嘴說委屈的說道:“可是這個的地方不行呀。”
“不行,”作為一個鐵骨錚錚的漢子,宮主怎麼可能讓人說他不行,月芙這個女人更不行。
“不是,我不是說你不行,我是說我不行的。”
月芙話一說完,就知道錯了,完全錯了。
只有腦子有病的才會在這個時候同一個腦子都是保護色男人說什麼行不行的話題,這不是將自己變成了粘板上的肥美的羔羊嗎?
“啊,宮主呀,我們冷靜一些吧,系統,你這個王八蛋,你不是廢話很多嗎?現在你怎麼不說話了。”
月芙如今不是被壁咚在牆上的,而是被宮主一把給扛在了肩膀上,大步流星的往黑暗裡走去。
完全不管在他的肩膀上手舞足蹈,並且試圖虛空中抓到一點東西的月芙,任憑她聲嘶力竭的吼叫著,還很是做作的說道:“放心,本宮主會對你負責的。”
“啊!”
這是什麼狗屁的答覆,月芙愣了一下後叫的更加的大聲了。
“負責你個鬼呀,我不要,你鬆開手,你這個神經病,系統,你快出來呀阻止他呀,媽媽呀,放開我。”
就在月芙的驚聲尖叫裡,神出鬼沒的系統又在她的耳旁說道:“我阻止不了他,因為他發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