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了懂了。”那人激動點頭。
江南知道在大學裡打工的很多學生都是普通家庭的孩子,想靠賣東西賺生活費,給家裡減少負擔,當然沈悅那種半吊子除外……
一百塊錢塞給他,剩下四十揣兜裡,笑著說:“行了,你按我剛才說的賣,保證比你瞎轉悠強。”
那人連連點頭,見江南拖著行李箱走,說什麼都要幫他搬到宿舍,江南拗不過他,只好讓他拎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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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過路上攀談,江南知道這小子叫鄭海,機械系大二學生,巧的是那廝老家也青州,不過是下面一個叫陳家樓的縣域。
江南的機械系是清理工的老牌專業,宿舍樓在學院的東區,也是相當的有文化底蘊。
倒不是說這棟樓出過多少名人,而是屬於學院最古董的一座樓。
據說一九五三年建成開始使用以後,已經歷經四十多年風雨,現在依然是老當益壯,屹立不倒。
儘管宿舍樓從最開始的大通鋪改成了四人間,但是烏漆嘛黑的樓體外加掛滿爬牆虎的斑駁的牆壁,無一不彰顯出這棟老樓深厚的文化底蘊。
鄭海把行李幫江南拎到樓下就走了,他先去門口宿管老師那報道,然後拎著行李上樓。
樓道里不少大一新生也都扛著東西往裡走,亂糟糟的跟趕集似的,最讓江南鬱悶的是這老樓明顯隔音不太好,因為他穿過樓梯口隱約還能聽見幾個宿舍裡頭傳出女孩哼哼唧唧的聲音,至於是看片還是實戰,那就不得而知了。
江南的宿舍是418,原來的配方,熟悉的味道,剛推門進去就忍不住靠了一聲,倒不是因為瞧見二十多年未見的大學室友心裡激動,而是這幾個貨正光著膀子排成一排坐在門口的床上,臉上多少都露著幾分猥瑣。
“莫喊,莫叫。”一個帶著黑框眼鏡,一臉絡腮鬍,長得跟三十多的男生,衝著江南猥瑣的笑,要不是他有心理準備,指定會來一句:“叔叔好,來送孩子上學啊!”
“怎麼樣?我猜對了吧,個頭一米七五以上,中等身材,來來,給錢給錢。”絡腮鬍一拍大腿,哈哈大笑說道。
剩下倆人不由靠了一聲,掏出十塊錢拍給他,其中一個人見江南面露疑惑,連忙解釋說:“哥幾個剛才正打賭呢,賭咱們宿舍最後一個舍友長啥模樣,你要再胖二十斤,我特麼就贏了!”
“……”江南一陣無語,心說拿老子賭博也就你們幾個孫子想得出來!
宿舍一共四個人,江南是最晚一個到的,其他三個貨倒很熱情,剛才那個戴眼鏡的絡腮鬍叫劉寇。
沒錯,跟流寇一個發音,也不知道人家爹媽是多想讓兒子當山大王,這廝以復讀一年的代價考上了清理工,按年齡排行宿舍老大。
老二叫張兆軍,聽口音是東北人,嗓門極大,一出口就是老祖安了,一邊跟江南熱情握手,一邊說:“哎呀媽呀,這大高個,得有一米八吧,組織可特麼把你給盼來的。你別聽老四瞎比比,那孫子剛才還特麼打賭說你是矮窮挫。”
江南一眼就看到這廝一身的疙瘩肉,剛要說話,老四就忍不住站起來說:“靠,嘛意思啊老二,揭我短啊。你這嘴也忒長了吧!老三,你別聽他的,丫的剛才還說你跟老大一個德行呢。這廝明明是輸急眼了,你沒之前他還跟老大打賭咱們這棟樓多少間宿舍,挨個數下來又輸一百……”
“我靠!”老二被他說的連翻幾個白眼,說:“錘子!我今天運氣有點背好不好,有本事明天咱們再賭,就賭我們班有幾個女生,賭注二百,敢不敢?”
“老三,別理他們,兩個傻叉!”到底是老大,用一句簡單又富有哲理的話中斷了倆人的爭吵,把剛贏得二十塊錢揣進褲衩,撇嘴說:“小賭怡情,大賭傷身,老四你千萬別跟老二賭啊。對了,我看了咱們宿舍的入學資訊,你是八三年的,比老四大一歲,排老三沒意見吧?”
江南笑笑說:“沒意見,只要不當老二就行。”
“我靠!”老二張兆軍鬱悶道翻翻白眼,說:“都先別嗶嗶了,這馬上就到飯點了,哥幾個頭一回見面不得出去找地方旋幾瓶?”
老四姚遠當即附和說:“當然得去啊,我可聽說清江大學城有好幾所大學連一塊,商業街上各種美女滿街走,搞不好還能來個豔遇啥的。”
“臥槽,還有這好事,那還等幾把毛啊,抓緊時間。”老二張兆軍眼前一亮,趕緊跑著去穿衣服。
江南見哥幾個興沖沖的套衣服,排隊起陽臺的鏡子前捯飭髮型,忽然想起自己還答應跟肖小芸幾個女孩吃飯,正糾結要不要給她們打電話解釋一下,突然就聽老二破鑼嗓子喊了一聲:“臥槽!快看快看,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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