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幾個字,幾乎是從山河的牙縫中擠出來的。
配著他臉上猙獰的笑,顯得極為可怖。
喻晚雪不由的顫抖。
在這一刻,在山河說出這幾個字的瞬間,她努力壓制的恐懼,就像是突然噴發的火山一樣,洶湧而出,無法抑制。
“你們……無恥,無恥……”
“呵……”聽著喻晚雪的話,看著她的模樣,山河不由的笑了出來,“無恥這兩個字,我們兄弟倆可擔不上,否則現在我也不會站在這裡和你說話。床上……那才是我上頭的人想要的。”
“葉瑾言?是葉瑾言……”
“別猜了,省省力氣,一會兒吞藥的時候吞的快點,也能少受點罪。”
不上喻晚雪的套,山河話語裡,再不透一絲訊息。
喻晚雪愈發的著急。
不過,很快她就發現,事情似乎有那麼點不對勁兒。
青光離開去倒水,按理說最慢也不過一兩分鐘的事,可是大約五分鐘過去了,他還沒有回來。
喻晚雪隱隱覺得,或許她的救兵到了。
連喻晚雪都發現了,山河又怎麼會沒有感覺?
“跟我走。”
臉色陰沉,他強橫的拉著喻晚雪,出了浴室。房間內空蕩蕩的,沒有青光的影子,山河快速走到門邊,小心翼翼的將門拉開一道縫隙。
別墅的二層走廊,靜謐無聲。
他抬手,打了一個響指,清脆的聲響,在寂靜的夜裡,顯得清冽而突兀。
走廊內的聲控燈,應聲而亮。
山河眸光微縮,四下看了看,卻沒有發現任何的蛛絲馬跡。許是長年遊走在危險的邊緣,培養出來一股對危險的敏感,山河隱隱覺得事態不妙。顧不上去找青光,他直接將門關上,拉著踉蹌的喻晚雪,快速去了窗邊。將窗簾拉開一角,他探頭觀望,見外面沒有動
靜,他才鬆了一口氣。
下一瞬,他猛地看向喻晚雪,一雙黝黑的眸子裡,危險翻滾。
身子抵在視窗,喻晚雪身子顫抖。
“你想怎麼樣?”
“呵,這個時候還問這種問題,未免有些蠢。喻晚雪,我本不想見血,可老天都不幫你,這也就怪不得我了。”
話音落下,山河從自己的口袋裡,掏出一把刀來。
刀很鋒利,泛著寒光。
喻晚雪一雙眸子裡,眼淚翻滾,她連連搖頭。什麼拖延、什麼策反、什麼冷靜的想對策……這一刻她全然顧不得了,她哽咽的開口,低聲祈求,“別……別傷害我的孩子,只要不傷害我的孩子,你提什麼要求,我都可以答應你,錢也可以,要多少都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