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非所問,卻極其自然,沒有一絲的猶豫。
喻藍星眨了下眼睛的功夫,嘴裡便多了一口紅酒。
她皺著眉頭嚥了下去,想跟他說這裡的紅酒太劣質,口感很酸,話並沒有出口,便感覺到他溫熱的手正在她的腰上游移。
喻藍星低頭向他的手掌看了過去。
董乘浪“哎”了一聲,說:“我臉在這兒呢!”
喻藍星憋著笑又抬起了頭,“我還以為你沒臉呢!”
“誰說的!”正說著,董乘浪的俊臉便湊了過來。
這可是天底下最正當的理由了,湊近了,就不會走。
喻藍星稀裡糊塗的就被佔盡了便宜,先是被親了嘴,緊跟著小腰就被人攥的緊緊的。
“你還沒洗澡。”喻藍星反抗的聲音完全吞在了喉嚨裡。
董乘浪聽的懂,可他管不了那許多了。
紅酒杯應聲落在了地毯上。
董乘浪抱著喻藍星到了臥室,大力地一拋。
喻藍星整個人陷在了柔軟的床墊中,還沒反應過來,他便俯身壓上。
帶了寫紅酒酸澀的吻再度襲來,喻藍星軟綿綿地任由他翻轉親吻著。
他溫熱的手掌伸進了浴袍,捏住她脆弱的胸脯時,她不由自主輕顫了一下。
腦海裡亂哄哄的,只知道他的吻和呼吸一樣,越來越粗重了。
他好像還叫了她的名字,這種時候,她不知道是該回應還是不要回應的好。
她的臉如火燒,身體的每一處,他揉捏過的地方,全都像是著了火,燒的她神志不清口幹舌燥。
董乘浪的動作很是果決,這一仗雖然打的是速戰,但當然不會速決。
他吻的又長又久,久的可能喻藍星會覺得今晚進這樣了,他又一個出其不意,挺身奮進。
也許是夜太深了,事情的後半段,喻藍星一直都是渾渾噩噩的狀態,起初真的有點痛,卻又不像是幾年前那麼的痛,忍著忍著,似乎是適應了,便又有了其他旖旎的感受。
幾年前的那場歡好,拿到如今來看,便顯得格外的倉促。
完畢後,喻藍星懵懵地被摟到了浴室又洗了一次澡。
這才想起來很重要的事情,“你沒洗澡!”
她氣憤地說。
“洗了。”董乘浪委屈巴巴地說。
“什麼時候?”
“從家裡出來的時候。”
“那是昨天。”
女人要是不講理起來,男人一定不要犟嘴。
董乘浪一語不發,使勁兒揉搓著她的身體。
比白的話,兩個人都白,可這會兒一個是因為躁動,另一個是因為外力,紅的像煮熟的蝦子。
董乘浪不想吃自己,還是想一口吃掉她。
喻藍星已經乏力了,擺了擺手:“我要睡覺,還有你別忘記了今天家裡人還要見面的事情。”
董乘浪一聽倒是歇了手,對,今天還有要緊事得辦。
反正,來日方長。
他擁著她睡了一會兒,被家裡的奪命呼吵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