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是他爸,為什麼有他的號碼?”
林深處眼不眨地說著謊話。
喻藍星故意氣他道:“你怎麼不是他爸, 就算不是親的, 也算半個爹吧!”
她其實沒其他的意思,就是想著她爸訓了董乘浪這麼幾年, 一日為師終生為父。
但顯然, 林深處並不這麼想。
他腦殼跳著疼, 心裡想著, 這是向他耀武揚威來了!
林深處哼了一聲說:“你這是通知我, 要我給你們準備婚禮嗎?”
婚禮?
喻藍星癔症了片刻, 反應過來了,順著她爸的誤會,接著說:“對,家屬有權知道保密電話。”
“家屬?你上他家戶口本了嗎?我這個戶主怎麼不知道?”林深處沒好氣地懟完, 就掛了線。
喻藍星就知道從她爸那兒要不到號碼,她就是抱著一點點希望,試試而已。
好吧,現在試過了,完全沒有一點兒懸念。
喻藍星把手機扔到了一旁,心裡像住了只小貓一樣,抓心撓肺的想知道董乘浪到底去哪兒, 去幹什麼。
她無聊地開啟了電視機,電視裡正在播放本地的晚間新聞。
通報的是一起大案子, 說是殺人犯鑽進了翠縣北的老林子裡。
往常像這樣的新聞, 喻藍星也就是一聽而過, 可這次她聽的很仔細。
報道很短,搜山的畫面也是一帶過去。
她趕緊上網搜尋相關的新聞。
這年頭,資訊發達,網路上什麼都會有。
喻藍星用的搜尋詞是“翠縣北殺人”,搜出來的居然只有那條新聞。
這就奇怪了,新聞上說光搜山都搜了將近一天。
搜山這麼大規模的調動,光武警就去了上千人,就算不熱搜一下,也應該有很多人討論啊。
事出反常,喻藍星總覺得董乘浪八成是往那兒去了。
可她還知道她爸那兒幹什麼都不搞大動靜,別人是悶聲發財,他們是悶聲抓人,悄悄滴進行。
坐屋裡猜是猜不出結果的,喻藍星關掉了電視機,隨手扯了件外套,下樓去。
這麼晚,租車還不如自己開車安全。
她到樓下找到老闆,表明來意。
“我把身份證壓到這兒,能不能把汽車借給我開?”
“這麼晚了,你一個姑娘家要去哪兒?”老闆關切地問。
“哦,我去找他。”喻藍星也不隱瞞,“沒關系,我從小練功,跆拳道黑帶,武術七段。”
喻藍星訴說著自己的武力值,就是想讓老闆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