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水妙和她媽走後,水妙爸一臉苦澀地對著南憶問道:
“那靈學院一年要收多少錢?我之前就想著讓我女兒去學堂,可是那價錢太高根本付不起。”
這是南憶才明白為什麼水妙爸這麼長時間才下定決定,想必應該是做了好一番思想工作,才願意承擔這想必肯定數目重大的學費。
想到這裡,南憶輕笑了一聲,對著水妙爸輕聲說道:
“叔叔,您運氣真好。今年我們靈學院第一次招生,是實驗性質的。就收您一枚銅幣,來製作銘牌就好。”
話音剛落,南憶就聽到屋外傳來噼啪聲。
沒等南憶出聲詢問外面的人是誰,水妙媽就帶著水妙破門而入,帶著哭腔跪在南憶面前感謝他的大恩大德。
對於這種情景,南憶自然有些措手不及,趕忙上前想將水妙媽扶起來。
可是剛從凳子上站起來,就聽到一旁傳來一聲悶響。
好傢伙,南憶都不用回頭就知道發生了什麼。
將水妙一家一一從地上扶起來後,南憶交給水妙一鐵質銘牌,“水妙,這是你的銘牌,千萬不要弄丟,要不然就要再掏錢補辦。”
水妙忙伸出雙手接過南憶遞來的銘牌,“謝謝!我一定好好儲存,不會弄丟的。”
“嗯好。”南憶點了點頭,像個小大人一般對水妙叮囑起來,“水妙,從下週開始,週一到週五每天早上八點到晚上六點是上課時間,你得記要按時到靈學院來上學……”
需要叮囑的東西不是很多,南憶很快便對水妙說完了。
不過有了學費的經驗後,南憶覺得還是有些不妥,便對著水妙以及父母問道:
“還有什麼問題嗎?”
“南憶,去靈學院的話,要準備多少錢?”
對於這個問題,水妙有些不好意思,但對於這個家庭而言,真的很重要。
剛才之所以守在門外,水妙就是想聽一下,靈學院的學費是多少錢。
若是太貴的話,這個家庭真的承擔不起。
“你手上的那個銘牌,可以讓你免費座公交船,但只限於上學和放學。除此之外,這銘牌還可以讓你在靈學院中每天領取一定配額的食物,大概滿足兩個成年人的量。每週領取一份築基的藥材,直到你完成築基。”
水妙驚喜地看著手上的銘牌,開心地說不出話來。
不過南憶卻適時地給她潑了一盆冷水,“但是這銘牌也不是全能的,還需要花錢去買教材。不過教材也不算貴,只需要不到二百枚銅錢。”
南憶這番話說完,水妙一家人都愣住了。
確實,二百枚銅錢不算多。可是對於他們家而言,已經是鉅款了。
水妙爸吸了一大口旱菸,起身一言不發地走進臥室,從木床底下拿出兩貫銅錢,準備交給南憶。見此,水妙和水妙媽忙上前阻攔。
“老漢,這是咱們這個月的人頭稅。要是交了的話,那主管豈不會要了咱們的命。”
“爸,這教材我可以先借別人的看。”說完水妙祈求地看著南憶,“南憶,有沒有什麼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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