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所謂的罪犯,是我想要保護的付喪神,你想碎了他們,我就先捏死你。”初晴的手指緩緩用力,“執法隊又如何?柯東當隊長的時候我不怕,換了你這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子,你覺得我會妥協嗎?”
而且,政府的命令?真是可笑啊,時之政府的命令只對畏懼時政的人才有作用,對於她來說,那就相當於廢紙一張!
“晴,手下留情!”柯東依舊如往常般沒打招呼便自己越過結界進入,看到這一幕連忙開口。
一甩手,初晴直接將言牧扔到一旁,也沒給柯東好臉色,“幫忙沒有你,事情解決了過來求情倒是有你。”
“東哥!”言牧從地上爬起來,就要召喚極短助陣。
“出去!”柯東冷冷喝斥:“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初晴的評級需要我對你解釋嗎?不想死就給我滾出去!”
“可是……”言牧不甘的開口,卻又被柯東的冰冷眼神阻止,只能悻悻然看了初晴一眼,轉身便離開了。
柯東這才鬆了一口氣,看著初晴無奈的一笑,“抱歉,言牧也算是我一手帶出來的徒弟,我不能不管。”
“我倒是很想知道,你為什麼會突然退出執法隊?”初晴對這個很好奇,柯東哎,一手成立了執法隊,而且自從執法隊成立之初就擔任隊長直到如今,是唯一一個能夠對抗時之政府的人,現在說退出就退出了?
柯東的眼神黯淡下來,沉悶道:“我有愧。”
“有愧?”
“是,我無法救出那些被控制的付喪神。”柯東低聲說道:“他們,已經全都被時之政府碎刀了。”
初晴先是一愣,接著身上暴動的靈力直接將柯東擊退好幾步,上前冷冷說道:“柯東,你為什麼不阻止?執法隊不是可以同時之政府對抗的嗎?有著這麼強大的力量你究竟做了什麼?我是信任你才將那些付喪神交給你的!”
柯東捂著胸口,強行嚥下一口鮮血艱難道:“這的確是我的疏忽。”
“一句疏忽就可以推脫責任了嗎?”初晴心中怒意勃發,“可那是上百振的付喪神,他們只是被操縱根本就沒有暗墮!”
“我能怎麼辦?”柯東也暴躁的大吼起來:“我帶著一期一振回去的時候他們就已經被碎掉了,時之政府切斷了我們執法隊隊員的聯絡訊號,然後派人沖擊了我們的駐地,晴,你讓我怎麼辦?”
執法隊就那麼些人,雖然都是精英中的精英,但柯東不在那些人也不敢太過強硬,更何況少了柯東的執法隊戰力至少下降一半。
正因為如此,柯東才會引咎辭職,即便當時那情況他根本不可能趕回去,即便這一切都不怪他。
“是我低估了這件事情對時政的重要性。”柯東低聲說道:“時政這還是第一次如此過分的參與我們執法隊政務,晴,如果你還不原諒我的話,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初晴一下子沒了脾氣,對上這樣的事情她能如何?這一切本來就不怪柯東,就算真要為那些付喪神討回一個公道,也應該去找時之政府的麻煩。
“我看,時政是不想幹了!”初晴氣勢洶洶的便出了本丸。
柯東心中一驚,連忙要追上去卻被旁邊路過聽到的三日月宗近攔住,“沒關系的。”
“憑她一個人的力量要去沖擊時之政府太危險了,而且,時之政府一直存在至今,就證明它有著存在的理由,這個世界需要時政!”柯東認真和三日月解釋,他相信這一振五花刀能夠聽得明白。
“沒關系的,姬君是個路痴,找不到路的。”三日月宗近說著哈哈一笑。
柯東:……
“喂!”初晴扒著本丸大門朝裡面探頭,發懵的問了句:“時之政府怎麼走?”
最終還是被三日月和柯東哄了回來,初晴才不會承認自己是因為不知道路,明明就是柯東的態度太過懇切她才回來的。
“你那天帶回去的一期一振呢?應該沒事吧?”喝著三日月倒上的茶水,初晴問出比較關心的問題,“你可別說你連一振付喪神都沒保住!”
“這倒沒有,但我是不帶付喪神的,所以交給了言牧。”柯東說道:“在離職之前,我已經給過時之政府足夠的威脅,他們應該不敢動。”
“你不也沒想到時之政府會沖擊你們執法隊?”初晴斜睨了他一眼,“你最好給我保住了,不然的話我就對你太失望了!”
柯東無奈的嘆了口氣,他也想啊,但有些事情不是一個人就能決定的,現在他離任執法隊,言牧要做到他這一步可還有的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