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那個紅印時，左晴也感到不好意思。
慢悠悠的把褲腳放回去：“你誤會了，我跟瑞陽從來都只是朋友關係，他沒親過我。”
“那你親過他？”葉少庭不經過腦子，就這樣問了出來。
左晴目光閃了閃，憶起某些回憶。
真要算起來的話，確實親過，不過是在他不知道的情況。
而且只是額頭。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那時他們都還在上學。
她回憶的時間有些久，葉少庭不知道為什麼，心口彷彿被什麼堵住了一樣。
他目光沉沉：“所以你真的親過他？”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突然那麼在意這個問題，明明之前就知道她喜歡過靳瑞陽。
也知道她對靳瑞陽的感情不可能那麼快就沒了。
那會兒分明還沒那麼在意，現在卻跟喝了陳年老醋一樣，心裡膈應得慌。
“算是吧。”
左晴望著他：“你很介意嗎？”
葉少庭心頭又堵了一塊，然而他還不能說出來，因為她沒對不起他，那都是以前的事兒。
他告訴自己，不能那麼小心眼，於是抿著唇笑了：“不介意。”
笑容十分僵硬。
左晴看出來了。
她微垂下頭，唇角不自覺揚起一抹細小的弧度。
笑的那麼假，真以為她看不出來嗎？
可心情好像意外的好呢。
“哦。”
“就一個哦？沒點別的了？”葉少庭扯了扯唇，十分不滿意這個回答。
“你想要什麼回答？”左晴問他。
他想要什麼樣的回答，葉少庭詞窮了，望著小姑娘無辜的眼神，他覺得自己是個畜生。
他不僅想要她口頭上的回答，還想要實際性的補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