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天來到白江邊看到無數人分別立於兩岸還是有些不敢相信,要知道修氣士爆發靈力這裡的所有人都會受到波及死於非命。
張小天走進了這才看清白江之上有兩人踏波而行形成追逐之勢,追趕之人一聲青衣被追之人一身藍衣。
“這位師兄,你若是打不過認個輸就行了,我可以不殺你,畢竟我沖天派只是與你們雲雨宗的修士進行比試而已。”那青衣男子說道他的話語中帶著幾分嘲弄之意。
“我雲雨宗怎麼會輸給你,你只不過仗著比我年長几歲而已。”那藍衣男子喝道,但是他的速度依舊不減。
“隨你怎麼說,你若是再跑可就要出了我們的比試範圍到時你還是輸。”青衣男子說道,他踏波而行的速度放慢了下來,手中的長劍被握的更緊。
藍衣男子似乎不想就此認輸,一下停下了腳步轉身看向對方身後浮現虛影一隻猿猴虛影在他的身後清晰,男子一個轉身騰挪速度快到了極致,他四肢並用在江面而行如履平地,但是一道劍光還是追上了他。
青衣男子單手揮劍斬出一道劍氣,古樸的長劍揮出使得他的氣息粗重了一些好似他手中的劍有千斤一般。
藍衣男子抬起巨大猿猴手臂就要格擋在他看來對方的劍氣不可能破的了他的神魂虛影,他只想到這裡就覺著身體一沉,那道劍氣如同千斤巨石壓在了他的身體之上雖然沒有破開的防護但是這千斤之力也不是他能承受的,只見他身體一個踉蹌一頭就栽進了江水中。
青衣男子轉身看向白江空中的一行人說道:“你們輸了!”
就在白江空中的不遠處還有三名雲雨宗的弟子很是緊張的觀察著眼前的戰鬥。
“海真師兄!”其中一名雲雨宗弟子很是擔心的躍入了白江之中尋找被擊落於水中的海真。
“你們不要走,我們雲雨宗自然會有人讓你們知道天高地厚。”其中一人不服說道。
“我叫魚歡,我就在這裡等著,聽說你們雲雨宗有一名弟子叫張小天我想見識一下他的功法,你們可以幫我轉告一聲。”魚歡說道這一次他的話語很是平靜沒有了先前的嘲弄意味。
白江之上出現了兩人,海真被自己的師弟扶起,他的臉色有些蒼白先前的一擊雖然沒有傷到他的本體卻對他的神魂消耗很大他有些無力的看了一眼魚歡很快又收回了目光。
“我們走。”他對門下師弟說道,很快四人就離開了江面。
張小天與寒春碧對看了一眼,張小天沒想到對方盡然是為了他而來,他有些不解,就在張小天疑惑的時候江面又來了兩名雲雨宗弟子與那魚歡戰在了一起。
“那就是你們沖天派的魚歡?你不是說他使用重劍嗎?”方開飛問道。
“這個……他雖然使用重劍卻用的很少……也許是因為眼前的這些人還沒有讓他使用重劍的必要。”那沖天派的弟子說話有些斷斷續續顯然他也知道如此說會讓眼前的三人難堪。
“你如此說這魚歡還挺傲的,不過也有傲的本事就剛才的那一劍來的突然我也不一定能接下。”放開飛說道。
“他對靈氣的感應已然有了一定境界才會將平常的一劍操控的重若千均。”寒春碧說道。
江面之上出現的雲雨宗弟子只是硬接了魚歡的一招重劍就跌落在了了江水之中生死不知,顯然這名雲雨宗弟子的實力太弱,跟隨而來的另一名雲雨宗弟子見對方有如此實力不敢上前只能跳入江中搜尋自己的同門。
魚歡的劍剛收入劍鞘之中立刻又有云雨宗弟子上前與他比試。
“留步,我要與你比試。”御空而行的雲雨宗弟子上前說道。
“你不行。”魚歡說話間長劍再次出鞘一道寒光而過,他的劍芒正好從眼前的雲雨宗弟子的側面劃過嚇得對方驚出了一身冷汗,寬十丈的白江江水被他一分為二直接斷流但是斷開的江水很快就被後來的江水淹沒恢復到了先前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