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點頭,並無再多的解說。
蘇震南有關?
“你當初該不會是因為這件事情所以才接受蘇雪的,想跟她套訊息?”
連如斯對於這事情,只是淡淡蹙眉,“我當初以為是蘇雪的陰謀。”
後來發現自己的猜想實在是太過無稽。像蘇雪那樣完全不懂商場上的事情的大小姐,怎麼可能會知道如何去陷害一個權高位重的人,這一切只能聯想到的就是蘇震南……
陰謀?
明傑皺眉,有些難以置信,“你怎麼知道蒲葦的父親就一定是被冤枉的?”
“那你說說,他所貪汙的那一筆鉅款到底去哪裡了?當初被逮,若是交代錢款有何用處,到底是用在什麼地方,或是剩多少錢,可並無任何記錄。而蒲鳴的銀行帳號的流動資金一切正常。而他將款項交代出來,有可能是會被輕判,不至於被判無期。”
“這一切說明,他要是不陷害就是被威脅。”
明傑頓時有些恍然大悟,“你是說,那一筆錢可能是落在蘇震南那頭?”
連如斯勾唇,嘴角有些不明的笑意,“我可沒那樣說過。”
“要不是那樣,你怎麼可能會接受你一直都不喜歡的蘇雪?”明傑瞪他一眼,隨即有些慌神的噙了口紅酒,喃喃道:“蒲葦這些年的罪可真是白受了。”
連如斯輕嘆一口氣,腦海裡浮現起一張精緻的臉蛋,眸中便是多了一抹星光,如浩瀚星辰,“人總是需要經歷一些事情才會有所成長的。”
“說起來,你當初也是這件事情的受害者啊。”明傑見他如此,便是壞心眼的打趣道:“蒲氏銀行行長未來的乘龍快婿,基本走是可以說走得暢通無阻的。那時候也不用被蒲葦甩的,本來就可以等蒲葦一畢業就結婚的事情,結果,還真是人算不如天算。不過你現在成了蘇震南的未來女婿,也挺不錯的啊。”
連如斯抿唇,橫了他一眼,隨即嗤笑,“某人成了市長的女婿,事業更是可以一帆風順。”
明傑口中的一口酒差點噴了出來,“你胡說八道什麼啊?”
市長的女婿,潘玉梅……
他怎麼可能會跟那個女人……
有任何關係。
可他即使再反應強烈的否認,在連如斯眼裡,也不過是自欺欺人罷了。
“嗯,最近我聽管民一說,許若雲告訴他,潘玉梅好像被家裡逼著相親。”連如斯繼續看著郵件,漫不經心的隨口一說,也不去看他有任何反應。
酒杯幾欲要被自己捏碎,明傑儘量讓自己的聲音無比的平靜,“也正常啊,她都一把年紀了,家裡不催她結婚才有鬼咧。”
“嗯,有道理。”想起來,潘玉梅今年好像二十有八了吧。
蒲葦在過了年也在二十七的年紀了……
他離開的六年裡,他們就那樣錯過了六年的時光……
思及此,連如斯收起了筆記本,起身拿起西裝外套朝明傑道:“我有點事情出去一下,你走的時候記得把我的地方收拾乾淨。”
明傑愣了一秒,立即不滿的大聲嚷道:“喂,你有什麼事情比陪我喝酒重要,我可是特意把我珍藏許多年的好酒哪來跟你分享的,你怎麼可以這樣就扔下我出門,喂,你去哪裡?”
回應他的只有一陣關門聲。
讓他忍不住地爆粗,“靠,重色輕友的傢伙。”
用腳趾頭想,他就這樣突然出門,肯定是有事情找蒲葦去了。
明傑無奈,這樣他一個人繼續留在這裡也沒什麼意思了,便是隨意收拾了一下東西就離開了連如斯的家。
出門時,連如斯那一句話還在自己的腦海裡晃過。
——許若雲告訴他,潘玉梅好像被家裡逼著相親。
他有些煩燥的抓了抓自己的頭髮。相親,多大點事情啊,又不是快要結婚。
所以他便是打個電話過去,“玉梅,有空嗎?有沒有興趣一起出來喝兩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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