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東走了進去,把他從書桌面前趕了起來。
江淮安走到一旁拉了椅子在他身旁坐下。
“大人,什麼時候恢復職務?”他每天過來都是因為這件事。
“再過一段時間。”謝東看也不看他出聲。
“嘖!”江淮安不樂意了:“你每次都是這句話,這次必須給我確確的時間。”
謝東鋒利的眼角瞥了他一眼,懶得多回應他。
“不是,我說大人,朝廷的競選都快開始了,你要是還不回去,小心被人從左相之位擠下來。”江淮安絲毫不嚴肅的開口。
“正好,我也能休個長假。”謝東淡淡的出聲。
“大人,你是瘋了吧。”江淮安激動得脫口而出。
“我也想通了,在這個位置坐著,似乎也沒有什麼,還不如……帶著伊伊出去走走,掣北好多年沒有下雪了,想來她可能還沒有機會見過雪呢。”謝東想到方才的觸感,唇角的弧度無聲軟了下來。
江淮安看著謝東這副模樣就知道完了。
他可算明白了一件事。
當初鍾孝全死了,他和陳世蓮搓著拳頭,覺得謝東是有機會坐上那個位置的。
燕榮安沒有這個想法,最大的優勢就是他們大人了。
正在他們各種激動興奮謀劃的時候。
李殊念告訴他們,謝東不適合那個位置。
當時江淮安還覺得李殊唸對謝東有偏見。
謝東是何等能力出眾的人,不然也不能這麼快爬到這個位置,帶著他們兄弟一起謀事,取得這番成功。
李殊念當時是怎麼和他說的。
謝東性子傲氣,也太過薄情,他可以殺死所有情人,眾叛親離,還不癢不痛,可見心性涼薄。
而謝東最大的死穴是對感情的純粹。
皇城裡的男人,無論什麼層次的男人,其實對女人的需求都是大同小異,談什麼寵愛,也不過是喜新厭舊,女人只要新鮮。
而謝東不是。
他的純粹並非什麼女人都要,也並非什麼女人都能入他的眼。
他喜歡一個人,就只要那個人,也只能是那個人,任何人都不行。
這樣的性子,如果坐上那個位置,很難不讓人往紅顏禍水的故事想象。
江淮安沒有想到,當初談論的事,今日竟會一語成箴。
幾年前謝東為了給燕伊伊找藥,毅然決然的暫停了職務,孤身一人離開了皇城。
現在是幾年後,他竟然為了燕伊伊想要辭掉身上的職務,僅僅是為了帶燕伊伊去看雪,怎麼不令他無語。
“大人,你瘋了!”江淮安一時重複著這句話,語氣激動得吳語無倫次:“你還記不記得,當初在江州,我們是怎麼過來的,我們能走到今天,是一次次用性命和傷害換來的啊。”
比起江淮安的激動,謝東很沉默。
他的神色淡漠,看向江淮安:“當初的事,那些痛苦,你不提,我都快忘記了。”
“忘記?”江淮安不可思議的看著謝東:“怎麼可能忘記,當初是大人告訴我們,要讓曾經看不起,折辱過我們的人,看看今後的我們,是他們連提鞋都不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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