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她是女帝李殊念,也曾對一個白面書生的男子念念不忘。
可當時的她知道,那個時候的她和他不可能在一起,因為燕家和皇家不可能聯姻,皇家不會再讓燕家壯大,怎麼可能還讓他們成外戚呢。
她是如此清醒。
事實上,她的確應該這麼清醒,如果當初燕家和皇家真的聯姻了,她和燕榮安真的在一起了,根本不可能像普通夫妻一般,夾在他們中間永遠是燕家和皇家的利益,永無止境的算計。
如果真的是如此,那倒不如還是原來那樣。君是君,臣是臣,互不相欠,沒有遺憾。
“真的嗎?”江淮安聽到李殊唸的話,有一些詫異。
他知道的是她是慕家小姐,和燕榮安是聖旨賜婚,如今看來,她和燕榮安也並非沒有任何感情。
“是,我曾對一個不可能的人心動。”李殊念看向江淮安,認真道:“可是我明白,不可能就是不可能,如果執意強求,最後是兩敗俱傷。”
“我當時明白,或許我的感情,就像某一本書上說的一句話。”
“其實這世間所有的感情,並非都圓滿,其實不圓滿,才更像一種圓滿。”
李殊念不知道江淮安能不能聽懂她說的話。
如果這世上的感情,都能有結果,就不應該稱之為感情,而是配對,僅僅需要滿足一個條件,是人就可以了。
可是,我們都不知道,感情就是感覺,還有日積月累的情緒,這不是人能控制的。
人不能控制自己的情愫,卻能控制自己的行為,讓自己有血有肉行走在人世間。
所謂遺憾,未必就不是一種幸運,一種不曾傷害,不曾破裂,不曾有過的反悔的美好。
李殊念見久久沒有聲音,因為這段談話結束了,卻在抬頭見,看見江淮安早已經淚流滿面。
李殊念不知道江淮安為什麼哭,卻也知道,她現在能做的就是沉默。
江淮安在許久之後,才擦乾臉上的淚水,用最平靜的聲音開口:“謝謝夫人今日這番話,我會告訴他。”
李殊念笑了笑:“其實你也不必替謝東太過擔心,謝東這個人是做大事的人,他不會因為一段情,就真的折了自己,或許今後你就知道了。”
李殊念並沒有安慰江淮安的話。
謝東是有大格局的人,說他會為了一個女人,毀了人生,這種事不可能發生。
他現在不過是不甘心,當他心甘情願去看清這段感情時,就會明白了。
更何況,就是在不甘心的時候,他也不會為了一個人,毀了人生,可見沒有什麼可擔心,他需要的是時間罷了。
謝東其實能聽到他們的談話,山洞並不大,他們雖然特意壓低了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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