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殊念並非有意在婦人面前炫耀什麼。
她只是覺得諷刺。
鐘鼎不過是一個鄉野寸夫,如果非要說鐘鼎和鄉野村夫有什麼不同,那就是他是一個蛇蠍心腸的鄉野農夫。
這種人空有智慧,卻是毫無半分良知,愧對為人兩個字。
婦人聽到李殊唸的話,似乎愣了愣。
她知道李殊唸的身份定然是不凡,只是沒有想到,竟是不凡到這個地步。
“你,真的願意嗎?”婦人猶豫了一下,見左右無人,不由問道。
李殊念覺得這個問題很可笑,問這個問題的人更可笑。
偏偏就是有人鍥而不捨的問這個問題。
到底是她在燕府過的日子太安穩,不知道人性什麼樣,還是面前的人,再次重新整理她的認知。
“你以為我方才的話是什麼意思?”李殊念站起來,走到她勉強,冷冷的逼視。
什麼意思?
不正是說她有一個妃子姐姐的意思?
婦人有一些困惑,也跟不上李殊唸的思維。
“看來你是沒有聽懂我的意思啊。”李殊念感嘆一聲,看著婦人,淡淡啟唇道:“我是在很實在的告訴你,你男人不是皇帝,也就你這樣子由著她。”
婦人好半天才聽懂,震驚的看著李殊念:“你真的不想跟他?”
“呵呵!”李殊念真的笑了出來,這件事真的太可笑了,這些人怎麼可以愚昧無知到這個地步。
也是,連良知都沒有的人,還有什麼可說的。
“他其實對我很好。”婦人看著李殊念,猶豫著開口。
她的意思,鐘鼎對她很好,也會對李殊念很好。
李殊念不知道是不是在三妻四妾的男人家裡,女人都應該這麼大度。
可李殊念上輩子生來就是掣北長公主,後來的掣北女帝,在她眼裡,並沒有男尊女卑這樣的思想。
此刻角色換在她身上,她當真覺得又噁心又糟糕。
“還是,你看不上他?”婦人見李殊念不出聲,只是滿眼的冷意不似作假,不由猜測的開口。
其實婦人覺得奇怪。
鐘鼎長得並非不難看,相反,他菱角分明,五官深刻,很是英俊。
而且他很有智慧,這個村就是憑著他一個人的智慧養活的。
所以這裡的人眼裡,鐘鼎是神一樣的存在。
況且,婦人覺得鐘鼎長得好看這個問題,並非她的偏差。
村裡的男人也不少,可就是最好的一個男人,都沒有鐘鼎十分之一的好看。
婦人能嫁給鐘鼎,她自己都很意外。
她還清楚的知道,鐘鼎娶她的確是語言一個妻子,可那並非是男人對女人有那種衝動才娶她。
她記得他和她說過,他娶她是看中她的性格,老實本分,知輕重,也知進退。
這樣的男人,似乎生來就不凡,婦人覺得自己能嫁給他,是幾輩子修來的福氣。
這是她這麼多年來,一直以來的認知。
李殊念還是第一個出現在她面前,用這麼不屑的神色,冷冷的告訴她:你以為你男人是皇帝嗎,天底下的女人都要稀罕?
婦人覺得那裡不對,可她僅有的認知裡,又說不上來那裡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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