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那邊怎麼樣?”燕嫿沉默了許久後,才出聲。
“挺好,小十是個聰明的孩子,武山想要收他為義子,他說他已經有師父了。”李殊念說到這兒還有一些想笑,武山在金州也是說一不二的人,遇到佘年卻是碰了一鼻子灰。
燕嫿最後也沒有說要不要去金州。
轉眼到了除夕,這個大年,註定在綿綿細雨中度過。
李殊念讓丁秋過來請燕嫿過去。
剛吃了年夜飯,燕嫿也沒見李殊念有什麼找她,這才剛散了,又有什麼事呢。
燕嫿放下手中的書本,望著窗戶口上貼著紅彤彤的紙,再看向屋裡燕老夫人特意讓人點上的紅蠟燭,原本有一些枯調的房間,看起來有了一些生息。
她走到窗戶邊,天氣有一些冷,她的靠近窗戶,呼吸間窗戶已經蒙上一層淡淡的霧氣。
燕嫿禁不住伸出手,指尖觸碰上窗戶。
窗戶是用水晶薄膜做成,能看到窗外的景色。
她的指尖在上面畫,最後畫成了一張少年的臉。
那是佘年八歲時候的模樣。
自她認識佘年的時候,他七八歲的模樣,見到她,很乖巧的喊著姐姐,怕她受傷難受,什麼都搶著幹,一天到晚膩歪她身旁,唯恐離開她一會兒,出任何意外,她的傷口在修養了很久才痊癒,他又亦步亦趨的跟在她身後,像個小跟班,她做什麼,他就做什麼,她忘記了所有事,有一次卻是忽然撿起了棍子,在院子裡練了起來,他就跟著她比劃,後來他父母染疾死後,她才有了收他為徒的想法。
後來一次她偶爾畫畫,畫出了古琴的模樣,也給她撕了,不知道他怎麼看見了,硬是求著父親,想要學古琴,姐姐會彈。
她的鋼劍,是他求著他父親所鑄,因為這是她喜歡做的事。
其實她的性子冷,有沒有,求或不求,任何事都是無所謂的姿態。
可他總能推她一把,讓她心想事成。
也不知道那個少年,一個人在金州過年,會不會想家。
她放下書本後,打了一把傘,在細細的小雨下,過去李殊唸的院子。
大年除夕,燕榮安在吃完飯後,還在趕公務。
鍾孝全在前幾年,還有一些勤於政事,這一兩年是越來越貪圖享樂了,後宮夜夜笙歌,美人無數,前朝已經頗有微詞。
燕襲辰見到姑姑,連忙跑了出去。
燕嫿俯身抱起他,走了進來。
她看了一眼書桌前的燕榮安,再看向一旁桌子面前的李殊念,走了過去。
“來啦,快過來,小十寄了年禮。”李殊念見到燕嫿,喊著出聲。
燕嫿過去,把懷裡的燕襲辰放到一旁的凳子上,才接過她手中的盒子。
盒子沒有拆開,拿起來很輕。
“看看是什麼,這孩子還給我和相爺,老夫人,小辰都帶了一份呢。”李殊念已經拆開一個盒子。
應該是燕襲辰的禮物,一個精緻的瓷娃娃,讓人看了愛不釋手。
李殊唸的是一本書,燕榮安則是一塊硯墨,還能聞到淡淡的香氣。
李殊念都拆完了,盯上了燕嫿手裡的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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