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穿著白色常服,整個人的呼吸很平靜,臉頰凹陷消瘦,右邊臉頰還能看到青紅的痕跡,脖子上淡淡結痂的箭傷,唇角蒼白無色。
李殊念想到危險時分開,他引走了所有殺手,卻不願多看她一眼。
是怕她恐懼,還是怕她不服從他的安排,亦或者不願意在那個時候,看到她倉皇的目光。
燕榮安,是不是面對死亡,你心裡也是當夜讓我先離開那麼毫無畏懼?
燕老夫人在燕榮安身旁坐了許久,直到整個精神撐不住了,才讓人扶著下去歇息。
李殊念卻是並沒有這麼快離開。
她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安靜的看著他的臉頰,眼眶一陣陣生熱,眼淚再也剋制不住滾落。
沐言從外面走進來,停在李殊念面前跪下:“夫人,宮裡來人了。”
李殊念嗯了一聲,深深看了一眼燕榮安後,起身跟著沐言走出去。
宮裡來人請李殊念進宮。
沐言站在李殊念身後,擔憂的目光看著她。
李殊念臉上冰冷的神色,站在客廳的大門口,迎著日光,襯得臉色有幾分蒼白。
宮人已經在門口,等著李殊念跟隨他們一起進宮。
燕老夫人從一旁走了出來,看著李殊念,滿是心疼的目光:“枝枝,娘陪你進宮吧。”
李殊念聽聞聲音,回頭看到已經有幾分白髮蒼蒼的老夫人,走了上前,扶住了她的手臂,唇角彎出一道笑意:“娘,宮裡又不是虎口,我一個人去就可以了。”
燕老夫人還想說什麼,見李殊念這麼堅持的神色,嘆了一口氣,握著她的手交代:“枝枝,宮裡不比家裡,如果不行,一定要讓人知會娘,娘一定會及時趕過去。”
李殊念唇角含笑,連連道好。
燕老夫人這才鬆開她,滿是擔憂的目光,目送著李殊念離開。
李殊念進宮的路上,一直很安靜,直到中途驚了馬,遇到了陸析法。
“夫人進宮嗎?”陸析法坐在馬上,冰冷的聲音從馬車外傳進來。
李殊念靠著馬車,慵懶帶著一絲漠然的聲音響起:“是,陸大人可是出來辦案?”
“是,正巧要回宮,不如送夫人一程。”陸析法冷冷的聲音,倒是挺不出多少熱情,那裡像相送的神色。
“好,勞煩陸大人了。”李殊唸的聲音,同樣冷漠的從馬車裡傳出來。
陸析法騎著馬,篤步在馬車外,冷冷的聲音響起:“聽聞燕相最近身體抱恙......”
“多謝陸大人記掛,相爺的身體很好,只是這幾天休息不好,多休息幾日就可以了。”李殊念冷漠的聲音響起。
“如此。”陸析法點了點頭,帶著嘲諷的冷意。
李殊念沒有再出聲。
馬車很快抵達宮外,李殊念從馬車裡下來,陸析法剛好從馬上下來,見到李殊念,道:“夫人,需要我送你進去嗎?”
“不必了!”李殊念搖了搖頭,漠然的拒絕了。
“多謝陸大人了。”李殊念道謝一聲,轉身往宮裡走去。
宮裡的轎子已經在那裡等著李殊念,見到她,一個太監連忙迎了過來:“相夫人,東靈宮有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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