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三小姐起身後,忽然拿出一張紙,蓮步走向武山,手中的紙攤在武山面前。
武山震驚的視線,不可思議的看向張三小姐。
張三小姐卻是苦笑道:“張家雖然是傅縣首富,可如今卻也是虎視眈眈,這張信放在大人這裡最安全不過。”
武山拿起信,朝張三小姐搖了搖頭:“三小姐,這是張家的東西,怎麼能放在我這兒。”
“武大人既然救了我,何不再幫我一次。”張三小姐懇求的目光。
李殊念看著美人似的張三小姐,心底不由感嘆。
這個時代的女人真不容易。
做任何事情,除了自己,必須靠男人,仿若離開了男人,就什麼事都做不成了一般。
武山最後還是經不起張三小姐的苦苦哀求,當著她的面,妥善收了那張紙。
李殊念看著武山收起張三小姐的東西,心底腹誹,怎麼有點,她家武山被人拐的錯覺。
張三小姐辦完事情,也沒有任何留戀,帶著人離開了院子。
武山這才看向李殊念,嚴肅的神色開口:“慕念,這件事你覺得如何?”
李殊念走到一旁坐下,手裡拿著一串葡萄,才道:“張家的財富,令人涶涎,有一些恩怨,一點也不奇怪。”
“那你覺得我應該管嗎?”武山沉著臉色問道。
“你都收了人家的信物,這能不管嗎?”李殊念瞥了他的袖口一眼,慢吞吞的開口。
武山......
他的袖口一抖,差點把東西立即撇出來。
“行了,人家有錢,就是圖你什麼,你也不吃虧。”李殊念笑著打趣道。
武山尷尬的開口:“我只是覺得這件事不簡單,她就是想害我,也沒有這麼容易。”
李殊念跟著點了點頭,又道:“這個張三小姐,也不像有膽子害你的人。”
有誰害人,什麼都沒有做,先把家底亮出來的。
武山贊同的點了點頭。
李殊念在當天,剛把傅縣熟了一圈回來,回到府裡,才知道張小姐剛走,張家二爺上門拜訪武山這個知洲大人。
張家二爺,雖說是張家三小姐的二叔,卻是非常年輕,看著不過近三十的年紀。
李殊念回到府裡時,張家二爺正準備離開,見到李殊念,還朝她含笑點了點頭,翩翩離去。
李殊念也是在他離開後,才知道他是張家二爺。
“什麼時候來的?”李殊念進去後,看到院子裡的石凳上,武山一個人坐在那裡,中間的茶盤上,幾個喝過的空杯子。
武山抬起視線看向她,才道:“剛來不過一會兒,只是送一些薄禮,什麼都沒有。”
“這是做賊心虛了。”李殊念哼的一身,笑了出來,拿著盤裡那串還沒有吃完的葡萄,走到一旁的水盆,清洗了一遍,心情清閒,蹲在那裡吃了起來。
武山當然也想到這些,不過,他還是在顧及,這件事要不要管。
他覺得這件事就是一個大麻煩,沾惹上了,就有數之不盡的麻煩事。
“那慕念覺得,這件事我應該管嗎?”武山猶豫的看向李殊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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