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山垂下頭,開口:“我去書房,主子如果不嫌棄,可以在這個房間休息一晚上。”
李殊念這段時間,舟車勞頓,路途上留宿的幾家客棧,那裡敢放鬆警惕休息,今夜能在這裡好好歇一歇也好。
清早的時候,李殊念就以武山的護衛,出現在知洲府。
她臉上帶了面紗,通身黑夜,看起來樸素又幹淨利落。
府裡的人,不知道李殊念什麼來歷,不過看著她的靈力不高,卻能做武山的護衛,著實令人困惑。
李殊念剛來金洲,屁股還沒有坐熱,府裡就有開信,說是找她的。
李殊念壓根沒有拆開信,看著上面的字跡,都知道是誰。
都說字如人,可不是如此。
李殊念單是看信封外的留信,都知道是誰。
武山進院子,剛好看到她手裡拿著一封信。
“主......”他開口的聲音一頓,才改口道:“慕念,怎麼了?”
李殊念沒有看手裡的信,在武山進來時,信已經被她藏進袖口,武山自然沒有看全。
“我要出去一趟。”李殊念朝武山神色輕鬆的開口。
武山皺起眉頭,看向李殊念,正想提議要不要讓人陪著去,她已經出聲拒絕了:“我一個人去就可以了,不必擔心。”
李殊念說完,轉身出了院子。
武山雖然擔心李殊念,卻也知道她什麼個性,只好作罷。
傅縣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作為金洲最大,最繁華的地方,繁華程度雖然不能和皇城比,卻也有不少吸引人的景觀。
李殊念進這間茶樓時,四周的雅間傳來不少琴樂聲,女子的吳儂軟語,低聲婉轉,令人心間顫抖,想來也是這個地方,獨有的特色。
謝東連夜趕到金洲,在旁人去送信的功夫,他已經重新沐浴過,換了一套乾淨的衣服。
此時房間裡多了一群女人。
老闆進來先是解釋了一遍,大概意思,這個酒樓雖然有留宿,可其實它是一間茶樓,所以收費才如此高昂。
當然,貴不貴都不重要,畢竟謝東在今早入住時,可是一句多餘的話都沒有,直接給了定金,可見是不缺錢的主。
現在掌櫃帶來的一群女人,正是表演技藝的人。
她們在房間裡,表演給謝東看,謝東看得樂意,可以給一些小費,並不會強制性收其他錢,當然,如果謝東想要留下誰,陪他幾天,這也是好商量的事。
謝東聽著掌櫃嘰裡呱啦的說了一堆,具體他也沒有認真聽,只是一邊穿著長袍,隨後在席墊上坐下,拿了一根梳子,慢慢梳理著手中的青絲。
他長得極致俊美,這樣的動作,立即令屋裡的女人,屏主呼吸,失魂落魄的看著謝東。
“爺......”掌櫃很識趣的走到一旁,其她女人頓時紛紛走到他面前,恭敬低聲開口,那樣溫柔婉轉的聲音,是特意訓練過的討要。
掌櫃滿意的點頭,正想退出去,聽到男人終於開口了。
“我不需要!”他說,那樣慵懶緩慢的聲音,可侵入骨髓的霸氣,還是令人唇齒髮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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