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爺今日去了哪兒?”李殊念捧著下巴,散漫的開口。
“今日去斧州了。”燕榮安在李殊唸對面坐下。
李殊念聞言,倒是沒有再多問。
在政務上的事,很多事情她知進退,什麼該問,什麼不該問。
“慕貴人有身孕了,陛下很高興。”燕榮安自己泡了一杯茶,看向李殊念開口。
這件事李殊念之前已經知道了,她捧著茶杯的手一頓,彎唇笑道:“陛下高興就好。”
“如果慕貴人這次誕下龍子,陛下應該會更高興。”李殊念吹了吹茶杯,臉上掛著舒朗的笑意。
“是,朝臣也很高興,陛下後宮嬪妃不少,還未誕下一子半女。”燕榮安的視線從李殊念身上移開,落到面前的茶杯上。
李殊念聽到燕榮安的話,笑而不語。
她就不信燕榮安沒有懷疑過陸允的身份。
不過,依燕榮安狐狸的性子,自然不會輕易表露。
“我今日遇到了玄機。”李殊念放下手中的茶杯,像是不經意想起什麼的開口。
燕榮安還未見李殊念身邊的暗衛,自然不知道還有這件事。
不過,李殊念在天玄學院遇到玄機,似乎並不奇怪。
奇怪的是李殊念特意和他提起。
“怎麼了?”燕榮安困惑的目光看向李殊念。
“他強硬的收我為徒。”李殊念談起這個,臉上閃過一抹複雜。
前世她當然認識玄機,可卻從未相處過。
不過,此人的脾氣怪誕,她一直敬而遠之。
“你做了什麼?”燕榮安看著李殊唸的眼底閃過玩味。
天玄學院這麼多人,玄機怎麼偏偏瞧上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