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年庚也沒有剛才的拘謹,不過,他還是打從心底怕李殊念這個女兒。
自從她嫁進燕府後,回到慕家就跟變了一個人一樣。
“好好,一切安好,相夫人近日可好?”慕年庚伸出手摸了摸額頭,明明很冷的天氣,可他還是一頭的汗水。
“我還不錯。”李殊念說完這句話,抬起腳步,走進殿內。
旁人眼裡看來,她和慕年庚父女相談甚歡。
李殊念和燕榮安坐在一起,在首位下的第一張桌子。
他們的對面坐著不是別人,正是陸析和雲黛菲。
雲黛菲手裡抱著一個孩子,約莫三四歲的男孩。
男孩圓頭圓腦,非常調皮,一桌子酒水都給他打翻了,宮女連忙打掃乾淨,撤換上新的酒水。
一個宮女端著酒水,還未離開,雲黛菲的兒子大約是被什麼吸引了視線,朝宮女撞了上去。
宮女正要離開了,嚇了一大跳,手裡的酒水才沒有飛出去。
雲黛菲的兒子撞了人,摔在地上,哇哇哭了起來。
雲黛菲看到兒子摔在地上,嚇得捂住嘴巴,尖叫出聲,上前就是給了宮女一巴掌。
宮女端著酒水,整個人被打得一顫,卻是絲毫不敢動彈。
雲黛菲又是一巴掌後,她才端著酒水,連忙跪在地上。
雲黛菲上前抱起兒子,很想一腳踹過去,可到底是顧及形象,沒有這麼做。
“滾!”雲黛菲不解恨的聲音響起。
宮女連忙磕頭,端起手裡的酒水,逃也似的離開。
慕蓁蓁因為李殊唸的提醒,一直注意著雲黛菲這邊的動靜,見到這個情形,眼底閃過一層譏諷。
鍾孝全在最後才進了宮殿,跟著他進來的還有龍寂焚。
龍寂焚是鍾孝全受封的義長公主,雖然並非親兄妹,卻是勝過親兄妹。
其他人見禮之後,鍾孝全和龍寂焚在各自坐下。
龍寂焚的目光卻是忍不住落到燕榮安身上。
燕榮安給身旁的李殊念倒了一杯酒,手裡拿著帕子,給了她擦了擦唇角的果屑。
自然而然的動作,刺痛了龍寂焚。
她想到幾年的事。
她喜歡燕榮安,甚至給他寫過詩。
可她也親眼看到,他連信封都沒有拆開,轉身把信封給了街頭的乞丐,且告訴那個乞丐,希望他能把這封信處理了,臨走前給了乞丐是十兩銀子。
這是有多不屑,才會當著她的面,羞辱至此。
可現在她不一樣了。
現在她身上有極品靈根,她的修為高強,她要燕榮安後悔當初做過的事。
李殊念喜歡喝酒,喝酒的時候,最好能吃點什麼,桌子上只有糕點,她一連吃了幾塊後,燕榮安一邊給她倒酒,一邊還給她擦唇角。
李殊念轉過身,朝他扯了扯唇角:“相爺,這個場合,會不會有一些不合適?”
燕榮安從容不迫的收回手裡帕子:“我怕你給我丟人了!”
李殊念:“......”她就知道。
燕榮安看向她拿起酒杯,眉頭皺起:“少喝一些。”
“這是果酒。”李殊念嫌棄的目光。
她說燕榮安怎麼這麼好心,原來是倒了果酒,甜得膩味,一點也沒有白酒的辛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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