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徒子!你別跑!有本事你別跑!”
“哎!哎!這位道友,請問該如何稱呼你啊?”
顧灼華聽到身後的聲音絲毫也不敢耽擱,拉起阿虎的胳膊便帶著他悶頭往前跑,也不知道跑了多久,總算是將身後那惱人的聲音給甩開了。
阿虎在這裡修為受限,又被她拽著跑了這麼久,不由得也有些氣喘,他雙手撐著膝蓋上氣不接下氣的問道:“公子你跑啥?你修為比那女子高得多,又有何懼?幹嘛搞得像是我們虧理在先一般?”
顧灼華抬起袖子抹了把臉“今兒個我就給你上一課,鄭重的告訴你,千萬不要跟女人講理,你是跟他講不通的,若是你以後娶了媳『婦』兒,千萬千萬不要跟她講道理!講贏了,你失去了媳『婦』兒,講輸了,傷了感情,最好的辦法,就是直接認輸,不要管什麼錯不錯對不對,認錯就對了。”
此話帶著些調侃的意味,可阿虎卻當真了。
他一聽立馬跳了起來,瞪著眼睛像是誰拔了他的虎鬚一般暴躁“那怎麼能行!錯就是錯,對就是對,怎麼能事事都依順著雌獸,那成何體統?我雄獸的威嚴在何處?”
顧灼華嘆口氣,拍拍他的肩膀“那誰讓你是虎妖呢?你要是兔子精說不定就可以反過來了,母老虎惹不得呀!”
阿虎張嘴剛要反駁,卻像是突然想到什麼一般,立馬將嘴巴緊閉起來,目中『露』出一抹畏懼之『色』。
她看破也不說破,只是意味不明的輕笑幾聲,便將目光轉向他處,看他們現在所處的位置。
即便是跑了那麼久,可他們現在依然處在四通八達的洞『穴』之中,彷彿跟方才他們所進來的地方沒有任何區別。
顧灼華一邊觀察著一邊問阿虎“你既然是獸族,那嗅覺是不是很靈敏?”
阿虎有些蔫蔫的低垂著頭答道:“應該還可以吧。”
“方才那幾人的味道你記得嗎?”
“記得。”
她伸手將旁邊洞壁上的岩土扣下來一塊,用食指和拇指細細碾碎感受“那你聞一聞,他們距離我們遠不遠。”
阿虎抬頭四處嗅了一下,左左右右上上下下全都聞了一個遍,迎著顧灼華疑『惑』的目光老實答道:“就在我們身邊,不出一丈的距離。”
他說完之後也覺得有些不對,『摸』著腦袋納悶問道:“他們這麼快就追上來了嗎?”
顧灼華拍了拍手上泥土,笑容滿面的打量著周圍的洞『穴』“他們並沒有追上來,而是我們根本就沒有跑。”
阿虎有些不明所以“我都跑得快岔氣兒了,怎麼會沒有跑呢?”
她拍了拍阿虎的肩膀,用一種智商是硬傷的眼神注視著他“我且問你,你覺得一個修士的洞府,怎麼會建立在這麼一處滿是洞『穴』的地下?他是土撥鼠嗎?”
“地下?我們現在在地下嗎?”阿虎一臉驚奇。
顧灼華抬手扶額“智商堪憂。”
“啥是智商?”
“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