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敬言搖了搖頭,端起酒杯輕抿一口後說道:“倒不是不教你,而是已經沒有什麼可以教的了,招數只是次要,最重要的便是在遇到危險之時的反應,和對殺氣的敏感,這就是實戰經驗了。”
“你說的也對。”顧灼華點點頭。
“你今日找我來,不會是閒聊吧?”沈敬言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眉目溫和,眼中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知我者沈大哥也,小妹今日確實是有事相求!”顧灼華沒打算跟他賣關子,開門見山的將事情大體說了一遍,隨後她擰眉說道:“我想請沈大哥明日幫我將榮臨引到春曉院。”
沈敬言舉著酒杯的手頓了頓,卻沒有開口說話,而是將杯子放在掌中把玩,我跟如玉的手指靈活地轉動著,千長的眼瞼低垂,叫人看不清他心裡的想法,只是臉上依舊噙著一絲淺淺的笑意。
顧灼華眉心一跳,腦中閃過一抹靈光,趕忙接著說道:“我此次前來並非是想要讓沈大哥白幫忙,也不想用那最後一個承諾來兌換,我是以下單的形式,來向沈大哥做一筆交易!”
她剛才突然想到,沈敬言雖然是大哥他們的朋友,和追根究底,他也是一個殺手組織的頭頭,更是一個商人,無『奸』不商,他自然不會做無本的買賣。
讓她學習那殺人技巧之術,已然是看在顧北溟和他之間的情分上,此刻若是再想讓他幫忙,是應該付出代價了。
沈敬言抬眸笑『吟』『吟』地看著她說道:“可欲葬宮向來只做買賣訊息和殺人的勾當,這個忙,如何幫?”
聽到沈敬言說“這個忙”,顧灼華心中鬆了口氣,就怕剛才自己魯莽的行為和話語,失了沈敬言的心。
“這個也可以算作是買訊息,我只需要一個能將榮臨引到春曉院的訊息即可。”
“這個忙我可以幫,但是,我想要知道你身上另外一個秘密。”沈敬言抬手倒了一杯酒,將酒杯夾在指間把玩著,杯中的『液』體晃來晃去,卻是不曾灑落分毫。
他唇邊噙著笑意,可眼眸卻幽深的看不到底,只能算得上是清秀端和的面上在此刻看上去竟意外地有一些妖冶。
“我的秘密?不知道沈大哥指的是什麼?”顧灼華輕笑一聲,面上一派鎮定,目光坦然。
可只有她自己知道,在沈敬言說出秘密二字之時,她隱在袖中的手驀地攥緊,心頭漏跳了一拍。
這個男人雖然一直表現出來的模樣都是平和近人的,可是能夠坐上欲葬宮宮主的位置,還經營著天下第一商行,若說沒有極其深沉的心機和手腕,怕是誰也不相信。
她打從第一眼見到他開始,一直到現在,從未認為自己看透過他,這個人將自己的心思隱藏的太深,根本容不得旁人窺探絲毫。
“顧小姐不必緊張,我只是比較好奇而已。”沈敬言閒閒地往後一靠,唇角勾起一抹笑意,舉手投足間都透著一股慵懶之意。
“若真說秘密,女兒家誰還沒有幾個秘密了,就是不知道沈大哥想知道哪一件?”顧灼華輕笑,並沒有被他的話所說動,依然自如的回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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