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霆將顧御送到了一家酒店。
臨走前,陸霆提醒顧御,“你弄死他明面上不好交代,想搞他背地裡弄點事出來不得讓他難受死,何必髒了手。”
生怕顧御趁他們不注意的時候又動起手來。
“另外群裡有關於這件事的監控,有時間看看。”
顧御一言不發去衝了個冷水澡。
周宴朝將近凌晨的時間起來上廁所,這裡的房子廁所設定在另一邊,臥室裡沒有。
他下意識的看向沙發。
容知暮坐靠在那,月光隱射過來淡光,背對著周宴朝的身影拉長,長髮垂落,他遞過去的毯子被容知暮整齊的放在一邊。
周宴朝下意識放輕腳步,沒有開客廳的燈。
上完廁所回來,她還是老樣子。
容知暮感覺到後面有人,眼睫微垂。
“沙發睡的不舒服?”
“沒有。”
容知暮其實睡了一小會,不知是肚子偶爾一陣的抽痛,還是從未做過的夢困擾,將她的睡意消散。
“不用管我。”
周宴朝誤以為顯然誤會是因為顧御,開導她,“要是難過的話,宣洩出來會比較好。”
容知暮搖了搖頭,“我沒有理由難過,是真的不困。”
“你去睡覺吧,明天不還得上班。”
周宴朝無聲的嘆了口氣,“你……也早點睡。”
室內的溫度不低,即使不蓋毯子也不會覺得涼。
容知暮環著胸,腦袋側靠,眉頭緊皺,眼神迷茫疑惑。
夢境裡的畫面從內而外延伸的恐懼感。
原本追她的宋南安驟然變成兩個陌生男人,臉上的邪笑讓容知暮一顫。
容知暮嚇的拍了拍臉。
“一個夢而已,有什麼值得想的。”
她撇了撇唇。
口頭上這樣安慰自己,實則依舊睡不著,睜著兩個大眼睛。
隔日一早。
容知暮就聯絡了開鎖公司,開不了鎖,只能把原來的鎖換掉。
她拿著禮服和去還。
原以為會賠錢,沒想到對方沒有計較。
一經打探贊助商才告訴她,“上面已經交待過了。”
容知暮目光微閃。
接下來的工作,正常進行,容知暮沒有再見過顧御。
除了去學校考試上課,容知暮這段時間的工作繁忙了起來,她去試煉的編劇職位過了,製片方看了她寫出來的稿,挺滿意,現在正在篩選演員,容知暮還成功混了個其中的主持的配角色,剛開始是想隨便讓個群演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