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她的秘密。
“恩。”
某人很冷淡地應了一聲，看著他的眼光不善，回眸看著自家女兒卻屁顛顛地噓寒問暖，“小栩，你說說你，這都什麼季節了，晚上都快要睡覺了，這窗戶還開得這麼大，萬一風一吹就感冒了怎麼辦。再萬一從外面跑進來一個小偷怎麼辦？你要注意自己的安全。”
意有所指。
許父委屈極了，可不是小偷嗎？把他家小公主都給偷走了。
等到許父送完布丁走的時候順道帶走了小竹馬，還對她輕柔地說道，“小栩快睡吧，明天還要上學。”
充滿溫情的話語。
許栩微笑：“明天星期六，不上學。”
許父：……哦。
……………………
許家的樓梯很熟悉，姜維陽順著樓梯走下來，懷裡抱著的是一整包糖，很是拘謹地走在他身後，身體僵硬得都快同手同腳了。
“待到什麼時候？”
“過完年吧。”
兩人之間的氣氛很是微妙，姜維陽已經習慣了許父對他的冷淡態度，但是今天似乎有點不一樣了，中年男人嗯了一聲代表自己知道了之後，忽然抬眸看了看窗外，這樣晴朗的月夜就像許母生下許栩時候的那個夜晚，心裡多了一個地方，住了一個小小的人兒。
他若無其事地道，“要不，今年兩家人一起吃飯吧？”
小竹馬抬眸，眼睛睜得很大。
“你別誤會，我只是覺得……”許父在商場上一貫是得意極了的，素來狡猾，但許栩就是他內心最柔軟的地方。當年在許栩生病簽病危通知書的時候，他都差點想著自家小公主要是撐不下去的話，自己就跟著去了吧。
他的眼眸忽然變得很柔軟。
“她很喜歡你。”
身後的少年突然開口了，“我也很喜歡她。很喜歡很喜歡。”
姜父回眸望去。
兩個男人似乎在此刻達成了什麼共識一般，許父的表情也和善了下來。
好機會，乘勝追擊。
姜維陽嚴肅了表情，手放在胸口：“我以奧布奧拉星球之名，我的王妃只會有許栩一個人。”
聲音低沉猶如發誓，莊嚴認真。
許父：……
面無表情。
算了，還是別一起吃飯了吧。
他怕以後的外孫腦子不太好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