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了別墅的秦鳴歌,打算先找個地方住一晚,第二天一早離開這個城市。 .
“承德,我明天走。”秦鳴歌對著身邊正在開車的承德說。
承德聽到她說要走,便扭頭看了她一眼,只看到了夜『色』她發亮的眼裡流出的絕望與失落。
承德沒說話,秦鳴歌看承德沒說話,繼續說道:“我在這待著,只會想到不開心的事,這個地方 已經不適合我再繼續待下去了。”
承德聽她話語裡的堅定,便抿了抿唇,握著方向盤的手不動聲『色』的緊了緊,眼神也閃爍了一下。
“好,明天我送你。”承德開口說。
秦鳴歌聽他說要送自己,扯了嘴角,無奈的笑了笑,說了:“謝謝你,承德。”
承德聽到她說謝謝,也沒說話,一直眼望前方沒看她。
秦鳴歌看他這樣,也看向了窗外,“再見了,這個令人傷心的地方。”秦鳴歌在心裡想。
承德扭頭看著秦鳴歌的側臉,柔和的面部線條下,是一種近似絕望的氣息在流淌,承德眼裡流『露』出心疼,但也沒有再說什麼。
不一會兒,承德便開車到了一個賓館,給她開了房間,送她樓到房間門口後,便下樓了。
承德站在樓下,看著樓房間裡的燈光,也不知道哪一間才是秦鳴歌的,點了支菸抽,靠在車門旁,身影也有些失落感。
過了一會兒,煙抽完了,承德又抬頭看了一眼燈光,便開啟車門,驅車離開了。
這時的秦鳴歌站在房間裡,看向窗外,車水馬龍,想著現在自己一人,竟有點荒涼,無奈一笑,便去洗澡了,洗完澡,也沒有想太多,反正明天要離開,睡著了。
夜裡,她做了一個夢,夢到盛子煜跟自己說:“你快滾吧,滾的越遠越好,我從來沒有愛過你,你不要再出現在我的生活裡了。”
還夢到盛子煜摟著那個女人,在自己的面前走來走去,自己卻像一個外人一樣看著他們。
這一夜,噩夢連連,終於熬到了天亮,秦鳴歌醒的時候,『摸』到臉竟然有淚,一夜未乾,想必是流了一夜淚吧。
秦鳴歌看了看手機的時間,已經七點了,於是起來洗漱,剛洗漱完,聽到了敲門聲。
“鳴歌,是我,承德。”承德站在門外,手裡拎著早餐,騰出一隻手來敲門。
屋裡的秦鳴歌聽到是承德便趕緊走過去開了門,一開門看到承德手裡拎的還有吃的,心裡有些感動。
“承德,謝謝你啊,一大早的,還來送我。”秦鳴歌看向承德的眼裡都是感激。
承德看她這樣,便閃開目光,說:“快吃早餐吧,吃完我送你走。”
秦鳴歌聽他這樣說,便閃到一邊,讓承德先進去。
承德進屋裡,秦鳴歌把門關了也跟著他做到了沙發。
剛開始吃早餐,便聽到手機響了,於是拿出手機,看到是南佩打來的電話。
猶豫了一下,還是接通了,“喂,南佩。”
“鳴歌,你在哪呢,出大事了。”南佩聽到秦鳴歌接通了電話,焦急的大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