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肖雪真心裡肯定很害怕,但他仍保持平靜的心。當時在場的女生可不少,看到她們那臉上的表情,我就好笑。
反正我個人覺得那些女生很假,假到我一看就可以看的出來。
一天課程的安排是這樣的,上午三節課,下午三節課。
在上午第一節 課後有一個課間操。課間操其實很沒意思,那套操都做了幾年了還在做,就算是烏龜也該換殼了。
學校窮得響叮鐺,所以設施不行,沒有專門的廣播。
正因為如此,我們學校就有了人工的喊法,我和一個六年級的班長擔此重任。我們輪流上場,像皇帝一樣,輪流做,像風水一樣,輪流轉。
其實我對古代皇帝的世襲制很不滿。
我覺得皇帝就該一人做一天,這樣,每個人都覺得公平,而且在那天想幹什麼就幹什麼。
如果是我,我就在我做皇帝的那天宣佈,以後這皇帝就我一個人做了。要是誰不服就推出去斬了,肯定沒一個人敢違抗聖命,那我豈不是要爽死。
去上面喊口號,挺大快人心的。你喊得快,下面的人就要做得快,喊得慢就做得慢,完全得聽你的。
沒有喊錯的口令,只要做錯的動作。這句話怎麼在我這裡就變得順理成章了呢?
我和那個班長都有一個人頂。
我的靠山是我們的數學老師,而他的靠山也是他們的數學老師。
照理說,兩個數學老師應該是不分伯仲,不相上下的。可誰叫他的數學老師是校長,而我的數學老師只是我的班主任呢。
所以,有時我上去喊,喊到一半的時候總是會被校長叫下來,然後讓自己的關門弟子上。這讓我覺得很沒面子,也很尷尬。
因為我和他因為這個已經變的很熟,也成為了好朋友。朋友之間是不應該互相殘殺的。而且即使我喊的不好,可、也不能做的這麼絕啊。
這讓我明白,後臺和靠山也要有足夠的地位,才能保得住自己的地位。
上了六年級後,學習有點緊張了,晚自習天天都要上。因為時間比較緊迫,所以我放學一回家就開始泡麵。肖雪真,肖詠也是泡麵。
關於泡麵,我和肖雪真還有一段小插曲。
有一次星期六,我去肖雪真家玩。他爸爸媽媽在樓下看電視,而我們兩個在客廳玩。
當時早上應該有十一點多了。我正在觀察肖雪真家牆壁上的一幅古畫。肖雪真的聲音從背後傳來:我家有泡麵。
我沒理他,手託著下巴,照舊看著畫。
不一會兒,肖雪真又說:我家有一箱康師傅的泡麵。
我摸摸古畫說:有就有咯,那又怎麼樣。
肖雪真說:這一箱泡麵的保質期快到了,得找個辦法處理掉它們。
我不耐煩了,盡說些沒有用的。我轉過身去,說:保質期快到了就吃掉唄。
肖雪真說:那你要不要來點。我已經餓了,早飯還沒吃呢。
我笑笑說:哦,想請我吃麵啊,早說嘛。
說完,肖雪真從箱子裡拿出四桶泡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