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興建邊打邊罵道：“呸，一群不知道感恩的畜生，老子好吃好喝的喂著，還要一副兇殘鬥狠的樣子嚇唬老子的客人，看老子不抽死你們。”
陳興建罵著就要揚起手中的鐵棍再次抽上去，然而他的手卻被一隻修長有力的手輕輕抓住，馬崢輕輕地道：“夠了，你也說了只是畜生，自然是聽不懂話的，不是還要靠它們賺錢嗎，何必傷著了。”
陳興建這才放開手訕訕地道：“我這不是為馬總您出氣嗎，讓這些畜生沒眼色，衝著馬總您嘰喳。”
就在這時工作人員手中的27也輕輕叫了一聲，那群灰鶴像是聽懂了什麼，這才戀戀不捨地看了27一眼，最終潛回到了高高的草叢。
27被工作人員抬去療傷了，臨走的時候它轉動著黑眼珠與馬崢對視了一眼，那雙眼睛中像是存著千言萬語，最終27被工作人員抬走了。
“既然我有心投資陳老闆您這個專案，那就按商人的要求說好了，我不喜歡做虧本的生意，更不樂意浪費一些不必要的錢，就算我手中有千億的資本，但是這些錢也是從小錢一點點積累出來的，所以我們馬家有祖訓，不必要的錢一分都不要浪費。”
“我明白我明白馬總的意思，這個專案一定會做的讓馬總十分滿意。”
馬崢冷淡地瞥了陳興建一眼：“所以，我希望你能保證好我這個專案中賺錢的寶貝。”
馬崢抬手一指草坪中的灰鶴們：“希望方才那樣因為個人情緒肆意發洩虐傷灰鶴的行為不要再發生，以免影響到格鬥場上的發揮，你聽明白了嗎？”
陳興建點了點頭：“那是自然的，既然馬總成了我們最大的投資商，那麼馬總說出的話必然是我們最重要的參考意見，這一切絕對不會讓馬總失望的。”
馬崢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由著陳興建將他送出了鳥禽園。
等到馬崢離開之後，陳興建回到了鳥禽園的地下灰鶴倉庫中，飼育著灰鶴的地方走出來一個帶著半邊面具的男人，男人手中拎著一條長鞭，仔細可以聞到長鞭上有一股奇特的草木香和血腥味。
“程先生？”
陳興建似乎有些驚訝面具男在這裡，他問道：“程先生怎麼在這裡，是在挑選適合的灰鶴嗎？”
面具男程先生的臉上依舊掛著假人般的虛偽笑容，他攥著鞭子的手一點一點地用鞭子輕打另一隻的手面，聲音輕軟的彷彿鴆鳥：“你找來的這個人可靠嗎？”
“他是最合適的了，本市中乃至全國都排的上號的財閥掌權人，如果有他加入的話，我們在本市的行為絕對是一路開綠燈，不只是其他商家就連政府單位都會寬容幾分，他的財力和人脈不容小覷。”
陳興建一臉自信滿滿的表情：“今日他過來看了很感興趣，我覺得事情是成了的，而且到最後他不也承認了，這裡是他的投資專案了。”
“是嗎？”程先生掂量掂量了自己手中的長鞭，陰柔地笑道：“他雖然合適，可是你可別挑錯了人砸了自己的腳，我們要做的可是改變生物界格局的大事情。”
“當然不會，我向你保證程先生，今天他過來看錶演的時候可是充滿興致呢，像他們這種站在金字塔頂端的有錢人，最適合成為我們的合作物件了，他們骨子的血都是冷的髒的，什麼樣的東西沒玩過沒看過，唯有最新奇有趣的才能吸引他們的注意，像馬崢這種年紀輕輕的掌權人更是如此，很顯然這世上還能有比我們的節目更新奇有趣的嗎？”
陳興建一副非常瞭解的表情道。
“但願吧。”程先生的表情卻是興致欠缺，很顯然並沒有怎麼被陳興建給說服，他輕輕地道：“希望如你說的這樣，那位馬先生是個心冷血髒的傢伙，可惜我卻覺得他的眼睛乾淨的狠呢，那樣黑冷漂亮深邃的眼睛，我瞧著他就像是瞧見了我們可愛的灰鶴。”
程先生說著摸著嘴唇輕柔地笑了起來，只是他的笑也有一種說不出的變態意味。
陳興建一時無語，只能尷尬地陪著程先生呵呵笑了聲，真是覺得有些受不了這位程先生的說話方式。
其實陳興建一直懷疑這位程先生是不是有什麼變·態的特別癖好，如今他十分懷疑程先生該不會是看上馬崢了吧，畢竟拋開馬崢的身價而言，對方的確是個十分有魅力的美男子，甚至比娛樂圈的明星更俊美惑人。
程先生溫柔地摸了摸嘴唇，像是在回味著戀人的美好。
過了一會兒他才從那種回味中，邪笑著道：“算了吧，就先看看吧，如果他真是誠心與我們合作那就好，若是他有別的心思，再叫這個馬先生好好吃吃苦頭。”
“那當然，別管那馬崢是個什麼身份，到了程先生手中也只有被玩弄的份，程先生的手段大家自然是有目共睹的。”
程先生笑了笑，既沒有因為陳興建的誇讚興奮自得，也沒有什麼自謙，只是握著鞭子重新來到了那群灰鶴面前。
那群灰鶴似乎都十分懼怕程先生，瞧見程先生過來，都畏懼地縮在草地深處，死死不願意露出頭。
程先生看著這群灰鶴像是在欣賞著什麼完美的藝術品，臉上依舊掛著那種虛假的笑。
聽完馬崢的話後，好一會兒十八才說道：“看來的確有一股力量在控制這群灰鶴了。”
馬崢微微睜大了眼睛：“你就沒有什麼別的話要說？”不憤怒？不悲傷？不難過？
十八一時語塞。
這群沒開化靈智的灰鶴，雖然和自己都屬於鳥禽類，但是自己是妖族。不用說灰鶴了，就是人類吃烏雞蛋，燉烏雞湯，她也覺得可以理解啊。弱肉強食，只要別太過分影響到一個種族的生存，完全把一個族群毀掉就好。
比如之前楊飛飛送給馬崢的書，雞的一百種吃法，姬十八就是很排斥的。那樣子豈不把雞給吃滅絕了。
姬十八很討厭楊飛飛，那個女人還編造和馬崢的緋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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