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把他扔河裡一部分,不算過分。
哦,對了,我還給武安打了個電話,跟她換班,我不想讓她知道蔣老師死了的事兒,她不知道,蔣老師就是我一個人的了。
可也不知道她哪兒來的心眼,第二天我去扔骨頭的時候,她也跟過去了。
既然被發現了,我也不瞞她,反正……她不敢報警,畢竟有個兒子,總不想在兒子面前身敗名裂吧。
她果然沒報警。
不過,我也害怕她動蔣老師,就把蔣老師家的門鎖給換了。
那地方只有我一個人能去,只有我和蔣老師……”
至此,引起警方注意的一截手指、一片人肉,來路總算清楚了。
吳端也理出了武安和王夢的時間線。
按照兩人的說法,下午吃過飯後,王夢離開蔣老師家,之後蔣老師遇害,兇手離開。
不多時,武安來到蔣老師家,用鑰匙開了門,被屍體嚇了一跳,慌慌張張跑回家去。
因為情緒太過激烈,她忘了關門。
緊接著,王夢又回來了,正好藉著武安這個小錯,陰差陽錯地順利進了屋。
最後就是王夢處理屍體,並在第二天早上丟棄部分屍骨時,與武安對峙。
兩個女人對峙的結果,竟都選擇了隱瞞不報。
雖然她們有各自的理由,但吳端還是覺得有問題,有大問題。
當著王夢的面,他沒表露出來,只是道:“所以,你的意思是,你沒看見兇手。”
王夢心有餘悸道:“開玩笑,警官,那可是殺人犯,我看見了,還有命跟你說話?”
“你說的情況,我們會調查、驗證,但你仍然有重大嫌疑,所以你和你老公都得留下,暫時不能回家。”
“他也不能回?不會吧?你們難道懷疑他為了我殺人?”王夢好像聽到了一個笑話,“呵,別逗了,我拿腦袋擔保,不可能。”
事實證明,王夢還是很瞭解林見清的。
吳端走出審訊室時,閆思弦已經從旁邊的審訊室出來有一會兒了。
“怎麼樣?”
吳端的意思是,對林見清的審訊有沒有什麼突破?
閆思弦搖頭,“剛剛才知道自個兒老婆出軌了,啥也顧不上了,一個勁兒問我出軌的事兒是不是真的。
哎我去,審了這麼多犯人,第一次被犯人審。”
吳端被他這感慨逗樂了,“那你被他審出來啥了?”
“你就就別挖苦我了。”閆思弦道:“反正,要麼是林見清太會演,要麼他是真乾淨,我一點破綻沒看出來。”
“行吧。”
吳端將自己這邊的審訊情況大致說了一遍,又道:“我有一個心理學相關的問題,想請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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