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已不再由眾生主宰...”
“新的天道,註定要以孤獨為伴。”
“人人都可以成為天道,只是看看有沒有那個能力。”
“仙路之戰,你太冒失了。”
“我...卻不知道自己叫什麼了...大概我把自己給忘了...”
石人像是遇到了老朋友那樣,訴說著無奈的事情。
“好了,事情我也不想多說,這個人你就接受得了。”
“你也不想你的傳承斷絕吧?”
石人繼續訴說,可那墳墓依舊沒有任何動靜。
“不要逼我出手...”
石人試探性的問道,託著血棺的石手微微動了動。
“那就不要怪我了...”
石人高舉血棺,將準頭對著墓前那塊倒插的石碑,
“當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
“嗖”
就在血棺真的被石人砸向墓碑時,一聲微不可查地聲音突然響起。
待石人在看手中時,卻已不見了血棺。
“算你識相,傳承快點,都已經死了那麼久了...”
石人說著,忽然不再說了。
靠!
她怎麼回來?
麻煩大了!
“鴻鈞必不是他們的對手,我得去助他們一臂之力。”
“小子,一切靠你自己了。”
石人說完,“唰”的一下跨進了其他虛空中。
於黑暗中,只剩下了那個荒蕪的墳墓,以及那正在褪色的土質。
埋葬的紫紅色土質,漸漸變成了灰色,一股股紫紅之氣徐徐往墳墓中鑽去。
墳墓的一半,是正在褪色的土質;而另一半,卻是灰色的寂寥。
於沉睡,於驚醒,皆乎命運的使然。
黑暗的模糊中,博士似乎看到了另一個自己...
“這是哪裡?”
蒼茫的荒原中,舉頭三尺皆是浩瀚星空。於地,一望無際地黑茫茫。
黑存在,白無影!
星空被一顆顆流星滑破,無盡的流星軌跡,沉沉的增添了璀璨的悲鳴。
黑原上,一個眉清目秀的黑衣少年茫然的四下尋找著。
於少年三十丈左右的地方,一口血色的棺材豎立的放著。
血色如硃砂,妖冶而不失平凡。
血色中,幾縷紫紅色的紋路呈蓮花之狀烙印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