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審審奸細。”
“我也想去。”鳳歌眼巴巴的看著他。
蕭燕然皺眉:“你去做什麼?”
“做證人,我是他們給帶出去的,做個汙點證人也是可以的吧。”
看著她堅定的樣,蕭燕然點點頭:“也好,你們三個回營被大家看在眼裡,無聲無息的走了也不合適。”
正經應當執掌軍紀的從七品翊麾校尉根本懶得管這事,還在睡覺。
由正七品的致果校尉蕭燕然來管,雖然官大一級壓死人,但是,軍中從來職責分明,大概也就只有北玄營這種軍紀鬆懈許久的地方才會有這樣的奇聞。
既然是證人,鳳歌等人也不得不跪在堂下,好在只是跪在一旁,並不是對任何人下跪,鳳歌安慰自己,就算是父皇,登壇拜帥的時候,也得是真跪真拜,拜完了在帥壇上也只能坐在一旁,跪在軍帳中也不算失了體面。
蕭燕然端坐在軍帳之中,兩側的軍士站得筆直,鳳歌不記得他們的容貌,但是,看這氣勢,也知道應該是隨蕭燕然一同出去找人的寒山鐵騎舊部。
他們與北玄營中的其他人相比,真的是一股清流。
只是不知道,他們這股清流,還能堅持多久。
那五個人被捆得結結實實,跪在地上,頭如搗蒜,嘴裡喊著求將軍饒命。
蕭燕然看著他們,問道:“張安,你們幾個怎麼知道那裡有沙狐?”
那片開闊地由於是邊界,所以操練從來不會往那裡去,加之又著實荒涼,士兵們偷溜出去解悶,都是改服喬裝,跑到豐縣去吃喝一番,看看花花世界,絕不會往那鬼地方跑。
“是……是聽人的。”
“什麼人?”
“不太清楚,我們只是有一回,看見有人半夜拿著被打死的幾只沙狐溜回來,天一亮就去豐縣換錢,一塊沙狐皮能換五百文錢,我們這才動了心。”
“再見著那個人,你還能認出來嗎?”
“當時天太黑,就了幾句話,他就走了,我們也沒多問,臉都沒看清,只記得個挺高,對了,他話聲音有點特別,我可以模仿。”
著,那個名叫張安計程車兵清了清嗓,聲線變得清亮許多:“這沙狐,在豐縣,能賣五百文錢吶。”連帶著的語氣,的意味,都模仿了個十足。
鳳歌心想,這也真是個人才。
蕭燕然點點頭,吩咐一旁站著計程車兵:“等天亮,點起全營所有人,讓他們把這句話都一遍。”
又對著跪在地上的張安一指:“你就站在一邊,聽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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