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能有執行起來的魄力的話,沒有幾個人的行為是很正常的。
沈月因點了點頭,對他的話表示認同。
“就算你不正常又能怎麼辦呢,反正我已經,大概是要和你過一輩子的。”
沈月因笑了笑,顯出一些看起來的靦腆,實則是有些羞怯。
“嗯,你說的對。就算是對我不滿意也沒有用了。反正是要和我過一輩子的呢。”
說完這句話,薄唇都不自覺地翹起來,心情是真的很愉悅啊。
真的非常開心呢。
沈月因這種,他已經高興瘋了的認知,在不斷被加深。
她真的覺得很是奇妙。
“這是,被喜悅衝昏了頭腦?”
她雖然覺得,以安成林對自己的把控,似乎真的不應該出現這種狀況,可是眼前的很多很多的細節,都說明了,這就是真實得不能再真實了的現實。
她不確定地道。
回應他的是一聲,無比理直氣壯的愉悅的話:
“嗯哼。就是這樣的呢,被衝昏了頭腦。
我現在不正常呢,所以,做什麼都不是很奇怪。”
因為,人本身就不正常的話,做不正常的事情,不就是一件相當正常的事情了麼。
沈月因笑了笑,錘了錘他,只是,動作到位了,力度,卻遠遠沒有到位。
“以前,就任你欺負,現在更加是哦。”
果然,待遇都不一樣了,沈月因暗自腹誹著。
只是,忽然,她意識到了一個很重要的問題。
“任我欺負?我什麼時候欺負了你,什麼時候能欺負你,我怎麼欺負你的?”
她一句一句地問出來,她怎麼能欺負他呢,分明很明顯,一直都是安成林在欺負她,好不好。
她是存心要問個清楚了,於是問題也是相當清楚,條條清晰明瞭。
“太多了,記不清了。”
記不清實在是一個很好的理由啊。無論什麼時候,都可以記不清。
記不清,怎麼回答你的問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