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從房間走出來,剛剛進入客廳,便聽到了一陣呼嚕聲,不用說都知道是陳立龍的。
“恐怕這傢伙中午喝得不少,現在還沒有醒酒呢。”楚天笑著說道,他猶然記得,在嫂子扶自己休息的時候,陳立龍喊他老婆繼續陪酒,恐怕後來又喝了不少。
正當楚天正在猶豫要不要喊陳立龍的時候,嫂子從廚房走了進來,當目光接觸到楚天的眼神之後,立即低下了頭。
光線雖暗,但嫂子嬌羞的臉蛋,還是沒有逃過楚天的法眼,看到對方想要逃過自己,立即擋住了她的路。
“嫂子,立龍哥還沒有醒啊?”楚天饒有興致的說道,好像是在審問受了委屈的小媳婦一樣。
陳立龍的老婆看到躲之不過,便及時止住了腳步,防止撞到楚天的懷裡,根本都不敢抬頭,小聲的回答道:“是,你立龍哥中午喝多了,現在還在睡覺呢。”
啊?他問詢立龍是不是在睡覺,莫非是想趁著立龍睡覺的時候,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
想到這裡,她心裡也是一陣擔心,不由的後退了小半步,雙手放在身前,眼睛不停的看著四周,仿若驚慌失措的小兔子。
楚天很享受這種大灰狼的感覺,再次開口說道:“嫂子中午有沒有喝多呢?”
陳立龍的老婆愣住了,中午她是喝了一些酒,但是明顯沒有過量,要不然在廁所的時候也不會和楚天聊天,只是如果承認的話,那麼無異於承認了內心的悶騷。
她被楚天盯著,有一種被看透的感覺,思考了幾秒鐘之後,便開口說道:“是多了一些,後來你立龍哥又拉我喝了一些。”
沒辦法,她目睹過楚天的那玩意,在酒意上來的時候,並且在陳立龍訓斥她之時,是有給丈夫戴綠帽子的打算,但真正清醒過來之後,還是沒有那麼大的膽量,只能避重就輕的小心應付著。
凡是差不多就行,不能表現的太過明顯,楚天看到調戲的差不多了,也就不再難為嫂子了,反正中午該看的也都看了,如果讓他做出一些強人所難的事情,現在還真的幹不出來,至少在頭腦清醒的時候幹不出來。
“對了,立龍哥還沒有清醒,那麼晚上我的安排是……”楚天開口詢問道。
陳立龍的老婆聽到楚天的話步入正軌,也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回答道:“中午我吃飯的時候,也問了你立龍哥,說是按照之前的安排來,讓你晚上睡下一家,下一家是梅寡婦那裡。”
“梅寡婦?”楚天再次重複了一遍,以證明中午確實喝得有些多了。
陳立龍的老婆點了點頭,然後開口說道:“就在我們家後面,她門前只有一條小路,道路有些閉塞罷了,一個寡婦也不容易,在鎮長和村長的照顧下,經營著一家小店,專門收售野貨的。”
楚天現在對梅寡婦的生活狀況沒太大興趣,便打斷了嫂子的話說道:“是這樣的,我剛剛到村子裡來,現在到一個寡婦家,是不是有些不太合適?”
不得不說,經歷了一些事情之後,他對一些人情世故慢慢的懂了一些,做起事情來,也考慮的周詳了不少。
“沒關係,你是村裡的神醫,大家對你都很尊重,況且這種事情是鎮長親自交代的,村長和族長也都同意了,別人也不會說什麼的。如果你別人家都去,單單她家不去,反而會讓人覺得有什麼,另外也會讓梅寡婦多想,你是不是對人家有意見,或者是看不起人家。”陳立龍的老婆開口說道。
楚天點了點頭,笑著說道:“嫂子考慮的就是周全,本來我還打算讓你和我一起去呢,如今看來倒是我小肚量了,你忙你的,我自己過去就行了。”
陳立龍的老婆點了點頭,實際上她也不想和楚天一起過去,外面已經是夜幕降臨,萬一這個傢伙獸性大發,到了外面佔自己便宜,那就糟糕了。
楚天大步走了出去,轉了個彎之後,便朝著陳立龍家後面走去。
梅寡婦家裡不同於陳立龍的家裡,沒有紅磚青瓦,只有兩件破舊的茅草房子,搖搖欲墜,好像隨時都能倒下來一樣,院子是用木棍夾起來的,或許都稱不上院子,因為即使是一個七八歲的小孩,也能輕輕鬆鬆的翻過去。
一個寡婦生活還真是不容易!
楚天還沒有看到梅寡婦,便對這個女人同情了起來,到了院外之後,他便大聲的喊了幾聲梅寡婦,只是久久沒有得到應答。
“難道不在家?”楚天皺著眉頭,自言自語的說道,村子裡夜幕降臨,一般沒有人在外面,尤其是梅寡婦還經營著一家小店,更沒有理由在外面逗留。
他用眼睛四處掃視了一下,在棍子夾成的院子中間,發現了一個用竹子做的門,直接把門給提了起來,大步走了進去。
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