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魚不斷的補充食物,我倆可就慘了,從昨天晚上到現在是粒米未進,餓的前心貼後心,哪裡還有體力和它們周旋。
我倆拼命往前遊,那些人魚速度極快,轉瞬之間距離我倆已經不到一米的距離,我倆大駭之下,真是病急亂投醫,驚慌失措中,竟然鑽進了一個洞穴之中。
那洞穴越往裡越開闊,裡面竟佈滿了大大小小的許多珊瑚樹,那些珊瑚樹美的令人炫目。裡面洞穴套洞穴,縱橫交錯。
我倆一時大驚起來,莫非這裡就是那些人魚的老巢,記得書上記載人魚最喜歡在水底洞穴安家,想不到我倆竟然自投羅網,撞到刀口上去了。
眼看人魚就要追到,我一時驚慌起來,一頭就鑽到了一棵比較大的珊瑚樹下,那棵珊瑚樹質地瑩潤,色澤鮮亮喜人,如果放到淘寶市場那價值可就無法估量了。
這海底的珊瑚也就是石灰石經過壓石、石化,形成島嶼和礁石。海底珊瑚的主體是由珊瑚蟲組成的,一代又一代的珊瑚蟲聚集死亡,形成了海底珊瑚。
我伸手觸碰到了珊瑚,想不到那些柱體竟然在水中晃動起來,嚇得我立馬遊向遠處。就在人魚快要接近我的時候,我看到了一隻極小的小人魚正在一棵珊瑚下游玩。
那小人魚生的乖巧可愛,漂亮的不忍用手去摸它。想必這小人魚一定是這大人魚的孩子。我想也沒想,伸手就捉住了那條小人魚。
小人魚被我捉住後大叫起來,立刻就驚動了那條追過來的人魚。它一見我捉住了它的孩子,就急得嘰哩哇啦了一通,情緒像當的激動。我一看有門,這哪個當父母的不心疼自己的孩子,這動物有時候和人一樣,很有母性的。
於是我就一手抱住那條小人魚,一手划水往深處游去。可能是那條人魚投鼠忌器,怕我傷了它的寶寶,就一直遠遠的跟在後面,再不敢上前挑釁。
紅毛也激靈的抓到了一條小人魚,我倆就不管不顧的一直朝裡面遊。越往裡走,我倆就越是震撼,他媽的這洞穴簡直是太美了,五光十色,照得你眼暈。
一路上什麼顏色的珊瑚都有,大紅的、粉紅的、白的、黃的。甚至樹下還有許多珍珠。難怪書上說人魚的眼淚滴到水裡會形成珍珠,看來所言非虛,這大片大片的珍珠不是人魚的眼淚又是哪裡來的呢?
我忽然想起蔡心蕊那小丫頭來,雖然她是蔡爺的女兒,單一碼歸一碼,那小丫頭還是滿可愛的,這麼多天沒見,不如弄些珍珠回去也好送給她。
打定主意後,我就趁機抓了一把珍珠塞到了懷裡。這些珍珠個個圓潤晶瑩,絕對是上上品。還有龍嬸呢,我剛想再抓一把,那條大人魚就游到了我身邊。慌的我一時無措,竟然鬆開了手裡的人質。
臥槽,這下可遭了,那條小人魚一回到母親的懷抱裡,大人魚就不客氣了,它一尾巴就掃了過來,我急忙往珊瑚堆裡躲,結果連珊瑚都被它的尾巴掃了起來,在水裡到處飄。
那些珊瑚四周長滿了觸手,我一不小心就被那觸手給抓住了,當時我是肝膽俱裂,一顆心“咚咚”跳的厲害,這人魚還不把我給撕爛。
誰知那些觸手慢慢的把我的身體裹到了中間,我只能隔著它們看見那條人魚在它們周圍游來游去。看來我暫時還比較安全。
這時紅毛就衝著這邊遊了過來,他懷裡還抱著一條小人魚,那小人魚一見媽媽就“哇哇”大哭,我親眼看見它的眼淚落在水裡馬上就形成了一粒粒的小珍珠。媽的,如果能弄一隻小的回去,豈不是要有好多這樣的珍珠。
想歸想,可眼前的難關還是要過的。紅毛就捨不得放開那條小人魚了,那大人魚不敢過來,怕我們傷害它的寶寶,這就是個有機可乘的空檔。
紅毛舉起手中的匕首一通狂刺,刺的那些珊瑚觸手紛紛罷手,我就從它們手中逃了出來。紅毛拉著我一路往洞穴的外面遊,再不走更待何時,難道還真的想餵飽那些人魚不成。
不成想我們倆遊著遊著,就迷失了方向,那洞穴裡洞套洞,我們竟鑽進了別的洞穴。這洞很狹窄,根本就不是來時的那洞。所謂越急越出錯,這條洞裡有許多水母和水草,那些水草及其堅韌,竟把我倆給團團纏住了。
我揮動魚腸劍想砍斷它們,誰知道這些水草極是煩人,你剛砍斷一根,另一根就又把你給纏住了,氣得我倆直罵娘。
那條人魚終於追到了我們身邊,它伸出細長的手臂一把就扯掉了那些長在水底的海草,我倆一脫困,就急急忙忙拼命的向遠處逃去。
不想那洞越走越狹窄,最後只能一人恰好透過。紅毛讓我先走,他在後面抱著那條小人魚斷後,就這樣我倆一路有驚無險就穿過一人窄的洞穴。
更想不到的是一出這洞,竟然是一條大河,比之前的那條暗河不知道大了多少倍。看來我們已經柳暗花明,想必是來到什麼六盤山附近的清水河或者是葫蘆河,反正都是河,管它是什麼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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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毛不忍心抓走那條小人魚,就把它放回到那條狹窄的洞穴裡去了。我倆就像兩條蛟龍,在大水大浪中自由的翱翔。那條人魚再沒有追來,可能是看到自己的寶寶平安歸來,就大發善心放過了我們吧,反正我倆就這樣大搖大擺的游上了岸。
當我倆疲憊的躺在河灘上的時候,我還在想那些美麗的珊瑚和珍珠,要不是為了逃命,真想弄一些出來,賣個好借錢,我和紅毛也好隱歸山野,過著無憂無慮的生活。
實在是太餓了,幸虧揹包裡有防水火柴。我倆就劃拉了一些乾柴,下水捉了幾條魚。用枝條把魚穿起來放在火上烤。
魚烤的又黃又焦,那味道一個勁的直往鼻孔裡鑽,饞的我倆口水直流,拿著烤好的魚也不管有刺沒刺,放到嘴裡就大爵特爵,那天吃的魚,到後來每每想起來,還意猶未盡,真是我二十三年來吃的最美的一次烤魚,後來再吃烤魚就沒了當時的味道。
吃完魚,我倆收拾了一下自己,這破衣爛衫的,走出去不一定嚇壞多少人呢?揹包裡有替換的衣物,我倆換好衣服,紅毛竟對我打起趣來:“還是濤哥帥,這一套迷彩服穿起來,別說那些人魚了,就是那些嬌滴滴的小姑娘看見了,都非要招你做上門女婿不可。”
我美得“哈哈”大笑,立馬調侃紅毛:“我不要什麼人魚,也不要什麼嬌滴滴的姑娘,我就要你,你嫁給我吧。”說著說著,我就動起手來,紅毛立刻嚇得尖叫一聲,滿河灘跑,我在後面笑的肚子疼。我倆的歡聲笑語驚動了樹上的一對燕子,它們“嘰嘰喳喳”的叫著飛向了遠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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