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不說皇陵的事情有敗露的可能,唐清進宮的事可是應了皇上開的金口批准的,豈有反悔的餘地。
而馬車裡的唐清,聽著馬車後面大夫人的哭喊,她只輕輕皺了皺眉,一雙眼睛死死盯著手上的那瓶毒液,眼神有些呆滯,臉色亦有些冷漠。
現在的唐清已經將往日的那個唐清深深得埋在了心底。
那個對唐城唯命是從的唐清,那個柔柔弱弱的唐清,還有那個...
想到這兒,唐清的心忽然猛地抽痛了一下。
她將毒藥收了起來,掏出一張粉色絲帕,在手掌攤開細細摩挲著。
絲帕是一條素帕,只在一角繡了一朵桂花。
唐清想起那天在宮裡第一次見到駱吉文的場面...
當時她剛從太后的寢殿出來,正好起風,吹掉了她手中的絲帕,掛在太后寢宮外最高的那株桂花樹上,她怎麼也夠不著。
忽然,一隻好看的手從她身後越過頭頂伸了出來,輕而易舉得就將絲帕取了下來。
唐清回過頭,就跌進了駱吉文深深的眸子裡。
駱吉文看了看她,笑道:“絲帕很好看,就是素了點,如果加朵桂花應該會更好看。”
說著,駱吉文抓起她的手,將絲帕塞進她手裡,道:“這麼好的絲帕,可別再弄丟了。”
唐清的指腹滑過絲帕角上的那朵桂花,最終仍是忍不住流下了兩行熱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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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情太傷人。
唐清有些後悔,又有些悔恨。她當初要不是那麼軟弱,聽唐城的話乖乖呆在閨閣裡等著安排選妃,也不至於落在今天這個地步。
可她自知後悔亦已經太遲。
駱吉文與她,總歸是兩個世界的人,如今身邊有了楚國郡主,只怕好事將近了吧。
唐清有些自嘲得失笑起來。
說起來,駱吉文可能連她是誰都不認識呢。
當時她接過駱吉文遞給她的絲帕,緊張得話都說不出來,急匆匆得就跑掉了。
如果她勇敢一點,也許她還能給駱吉文留下一點印象。
但,那只是唐清一廂情願的“如果”,並不存在的如果。
就這麼胡思亂想著,馬車便停了下來。
“小姐,我們到了。”馬車外響起了丫鬟的聲音。
唐清將思緒收回,抹了抹臉上的淚水,掀開幕簾走下了馬車。
宮裡的嬤嬤和公公早已經侯在宮門。
見唐清下來,那嬤嬤上前來說道:“唐小姐,請隨老奴來。”
嬤嬤是後宮裡的老嬤嬤,專門接待像唐清這種第一次給皇上侍寢的姑娘。
她徑直領著唐清去了浴房。
浴房裡煙霧繚繞,芳香四溢,屋內錯落有致得垂著半透明的紗簾,使整個浴房看起來更加富有情調。
唐清面無表情得看著眼前的一切,麻木得任由宮女脫去她身上的衣服,將她牽至浴池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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