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善清自己找了個地方坐下,蘭和竹去查了整個巷子,出來後覆命。
“已經徹頭徹尾的查過了,確定此女是個恪守本分的人,而且感情和丈夫一直很好,丈夫臨死她還哭暈過兩次,為了這事幾天不吃不喝,只是她家裡的日子難過了些,一個寡婦沒什麼可做的事情,便學著人家縫衣服,洗衣服,接一些零活做,勉強可以度日,也只有死前的幾日,每日吃的好了一些,聽說是接了一個大主戶的活。”
蘭查到的只有這些了。
唐善清聽完看向對面的竹:“你呢?”
“夫妻感情雖然好,但是多年來一直沒有孩子,聽說是男的有病,這也是為什麼官府認定了,這是寡婦有人的案子。”
竹查到的和唐善清想的差不多,唐善清起身站了起來,一邊走出巷子一邊說:“既然如此,那就去看看那個男人,看看到底是不是沒用。”
活人問不出來,那就只有問死人了,死人說的話有時候比活人還要可信,因為死人根本就不會說慌騙人!
這一點,唐善清還是篤定無比的。
唐善清叫人請了兩個有名望的仵作,又叫上了一對官府的人,到了墓地之後搭建起了棚子,便吩咐人挖墳掘墓的事情。
唐善清在棚子下面放了一把椅子,累了供她休息,其他的人則是在周圍看著。
刑部侍郎此時也給唐善清請過來了,正站在一旁擦著汗。
有些時候春天的風也是傷人的,能讓人的面板爆裂。
“清平縣主。”刑部侍郎的官品是在唐善清之上的,但為了給駱吉文面子,也是要向唐善清卑躬屈膝的。
至於唐善清,則是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雙眼始終盯著被挖出來的棺木。
窮人能夠用上棺材的太少,所以用的是一口棺材的這件事情,唐善清還是意外的。
唐善清拿了一塊絲巾摺疊成三角巾,看到棺木便擠在了臉上,把鼻子和嘴都遮擋住了,蘭和竹也都效仿,隨後唐善清從身後拿出手套,戴在手上,蘭和竹依然如此,其他的人此時都是用手帕捂住了口鼻。
棺蓋開啟裡面還沒有腐爛,估計是死的時候還是寒冬臘月,屍體已經凍的實了,此時看上去還是一具完好的屍體,即便是春暖花開了,下面有四米深,正好保護好的棺材與屍體。
唐善清沒想到運氣這麼好,撿了個冬天的便宜。
“把棚子搭起來,不許讓屍體見光,見了光屍變我可就不管了。”唐善清說完官兵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忙著把棚子搭了起來。
沒有多久屍體被遮了起來,跟著兩名仵作開始工作。
先前唐善清已經吩咐過來,兩個人各自本分做事,唐善清則是去一旁坐著。
沒有多久結果出來了,其中一位仵作先一步到了唐善清的面前,恭敬有加:“此人死了已經有四個月了。”
“嗯,你呢?”唐善清問另外的一個,另外的一個也說:“此人死了確實有四個月了,但是——”
“說。”仵作兩人相互看了一眼,跪在地上說:“似乎是吃了什麼藥物,中毒而死。”
“中毒?”唐善清眯了眯眸子:“什麼藥?”
“這個不清楚,要破腹才知道。”
“那就破。”唐善清的做派儼然叫人不寒而慄,像是一個冷血沒有溫度的人,傳言順平候府的三小姐唯唯諾諾,從小遭人欺負,此時看,頗有出入,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不平的遭遇才成了現在這樣。
下面的人又開始胡亂猜測了,不覺間把順平候府拖下水了。
兩位仵作按照唐善清的指示,開始破腹去了,沒有多久便出了結果,拿出心肝脾肺,然後來向唐善清報告。
唐善清面不改色的盯著一堆心肝脾肺,這些東西上一世見得多了,此時算的了什麼。
起身唐善清站了起來,轉身一邊走一邊說:“處理一下,過來和我說清楚。”
兩位仵作蒙著把東西放回去,轉身又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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