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照片裡，有個女人！”
“那如何呢？”
“而那個女人……很有可能就是你的表姐——王曉慧！”心雨說完這話，看著周南，卻沒料到他居然歪歪嘴角笑了起來。
“那就等到你的證據確鑿之後，再來審問我吧！”他提醒她。
心雨正色道：“我當然會！”
離開周南診所之後，心雨心裡一點底都沒有。她本來是想過來探探他的情況，但卻怪自己多嘴失了言，此刻有點騎虎難下了。
走到小區出口時，她忽然聽到了有人在叫她：“楊警官！”
心雨詫異地回過頭，看見了站在大門一側的一個人，有些驚訝：“小珍？”
坐在一間暖色調的茶餐廳裡，心雨為自己點了一份雞排飯，小珍則只要了一杯奶茶。
“你不吃嗎？都已經九點多了！”心雨這才覺得飢腸轆轆起來，驚訝地看著一臉愁容的小珍。
“我吃不下……”小珍抬起頭來看著她，“楊警官我……”
心雨看著她點點頭：“說吧！你剛才不是說有重要的事對我說嗎？”
這個時候兩人點的東西被送過來了，待服務員離開之後，小珍才開口道：“我覺得……我覺得周醫生最近有些古怪！”
她剛好用叉子叉起一塊雞排正準備送入嘴裡，一聽此話便停了下來，詫異地看著她：“你說什麼？”
“我覺得周醫生最近很古怪！”小珍似乎鼓足了很大的勇氣才說了出來。
“怎麼古怪法？”心雨放下了叉子。
“他……他……”小珍欲言又止的樣子讓心雨有些心煩，但她還是讓自己耐心地等待著她的開口。
“他……他前段時間在調查金茹！”
“什麼？”心雨覺得她的這句話非同小可，“調查？他怎麼調查？什麼時候開始的？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是無意間發現的……”小珍抬起頭來看著她，“就在金茹來治療後的一個月，他向我要了金茹的登記資料，然後特意去了一趟金茹父親的大學……”
“等等……你說周南特意跑到金茹父親退休前的大學？他在調查金茹的父親？”心雨詫異萬分。
“我覺得是的……”小珍看著她，欲言又止的模樣。
“還有什麼讓你覺得周醫生奇怪的？”心雨看著她有些納悶，“而且你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
“這個……”小珍忽然皺皺眉頭，“因為那天得知金茹家父親出事了，就感覺這件事有些古怪，但是一直沒意識到，直到今天你過來的時候，我無意間聽到了你們的對話，所以才覺得他有些不對勁。”
“你在偷聽我們的談話？”心雨皺眉道。
小珍急忙抬起頭來：“我不是故意的……對不起！我是因為手機忘記拿了才返回來，你們在二樓的談話聲有點大，所以……”
心雨看著她：“也就是說，你是出於一種負責任的心態才來告訴我這件事的？”
“也算不上啦……反正覺得這件事有古怪就……”小珍似乎總是不太願意和心雨對視，有意無意地將視線撇開。
這讓心雨心裡厭煩起來，這種在背後檢舉自己老闆的人，不見得是個好人。於是她不再問話，大口大口地吃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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