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茹接過紙筆，想了一會兒便將那個女人懸浮在半空中的情形簡單地描繪了出來，遞給了他。
周南接過畫像之後，細細地研究了一下，繼而皺起了眉頭：“怎麼你這一次畫的這個人的樣子與上一張有點不太一樣？”
“嗯？”
周南見她一臉疑惑，立刻了一會兒，接著拿來了一張紙，上面留有上一次金茹回憶時的畫像。
金茹自己接過去一對照，也覺得不太一樣：“咦……是哦……為什麼她們看上去不太像呢？”
周南觀察著她的神態：“你覺得她們出現在夢中……會是一個人嗎？”
“我覺得……應該是的啊！”金茹自己也有些疑惑，過了一會兒她忽然叫了起來：“糟糕！”
“什麼？”
“我給心雨的那張畫像好像也不太一樣！”她突然想起之前曾給過她一張畫像。
周南看著她忽然沉默了。
“為什麼會這樣？我每一次看見的樣子都不一樣？”她忽然轉過頭來看著他。
“或許你第一次見到的才是最像的……而後的幾次……很難解釋這種現象……”周南似乎說不清楚這樣的情形。
金茹越發疑惑了：“那我……還需要再催眠一下嗎？”
周南似乎在想別的什麼事，沒有聽見她的這句話。
“周醫生？”她輕輕地叫了一聲。
“什麼？”他回過頭來看著她。
“我需要再催眠一次嗎？”她問他，“關於我夢境中那個女人？”
周南看著她沉思了一會兒：“那不過是個夢境，你童年時期的那段回憶不都回憶起來了，而夢境如何催眠？”
金茹的臉色有些失望，她想起了心雨對她講的事情。
“只是最近發生了很奇怪的事！”她覺得他有些心不在焉，“我對警方提供了十七年前我父母埋葬那個……女人的地方！”
周南聽到此話，似乎專注了許多，轉過頭來看著她：“警察找到了嗎？”
“找到了……但是卻不是我記憶中的那個女人……而是一個男人！”
“你說什麼？”周南失聲叫了一聲，驚訝之極，“是個男人？”
金茹被他的樣子怔住了，疑惑地點點頭：“說是衣服和骨骼都是個男人……但具體情況要等驗屍報告！”
周南似乎沒有理會她後面的補充，樣子變得古怪起來，這讓金茹心中詫異起來。
“所以……我想了解的是，我被催眠的時候，回憶起來的全都是真實的嗎？”她問道。
“當然！”他卻有些不耐煩地回答了一句，過了一會兒之後察覺出自己的失態，便向金茹道歉，“對不起……最近有些事情有點心煩……你不要介意！”
金茹笑了笑，表示自己的態度，便不再說什麼了。
“你的臉色不太好……最近還是為你父親的事情煩惱嗎？”他忽然看著她，覺得她憔悴了不少。
“我……前天我家裡出事了……”金茹猶豫著是否將自己被襲擊的事告訴他。
“出事？”他疑惑道，“出什麼事？”
“我……那天夜裡……我家裡突然闖進來一個人，他……”金茹皺皺眉頭，不知道該如何描述，“他想掐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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