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過和那個女人年齡相近的失蹤案件了嗎?”楊琥城卻是一副檢查工作的口吻。
“就是找過了,才想起要去看看金炳煥的照片……”心雨吐了吐舌頭,她的確是沒有過多考慮。
楊琥城看了看女兒,本想還說什麼,但是看見她一臉疲憊的樣子,有點心疼了,便什麼也沒說便回到了臥室。
心雨洗漱完畢之後已經快凌晨一點了,這才感到一股濃濃的倦意將全身包圍,一頭倒在枕頭上便昏昏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心雨立刻趕往辦公室,她今天要做的事情很多,首先便是將老爸蒐集的照片殘骸送交技術部門。被告知最少要下週出結果後,她便又立刻開始調查十七年前將金炳煥送到新河的司機。
根據金茹的說法,金炳煥當時先讓金茹母女先乘坐公交車去到老屋,接著半天之後,大概是在夜晚的某個時間裡,金炳煥乘坐著單位上的某輛車趕到了老屋。
心雨將金炳煥的資料調了出來,十七年前他在西南大學擔任講師,如果要調查當時是否有同事用單位上的公車送他到新河老屋,那麼只需要找到十七年前的西南大學用車排程情況便清楚了。
來到了西南大學,心雨看著操場上來來往往歡聲笑語的大學生們,想起了這幾年裡曾經發生在這裡不同的案件,頓時覺得感慨許多,誰也料想不到一個高等學府每一年的兇殺案和自殺案都不曾斷過,也足可對映出當今整個社會的犯罪率以及心理壓力的嚴重超負荷。
出示了相關證件之後,西南大學後勤處一個戴眼鏡的瘦小中年男人面無表情地帶著她來到了一間陳舊的檔案室內,在翻尋了好一陣之後,他抽出了一本舊舊的厚登記薄,然後順著年代翻開了其中的一頁。
“這是1994年所有公車出車的登記……”他瞅了一眼心雨,指著厚厚的記錄道,“也不知道你找哪個月的?”
“7月至9月!”心雨接過登記薄,翻開了這兩個月的記錄。
由於是暑假期間,1994年7月至9月的出車記錄並不多,她很快便搜尋了一遍,眉頭皺了起來。使用人一欄並沒有金炳煥的名字。
“這裡出車的登記必須要使用人簽字是嗎?”她問道。
“按慣例是要這樣,但是遇到司機的熟人什麼的,他們可能就不會寫上其他人的名字了。”眼鏡男人有氣無力地回答道,此刻正是下午打盹的好時間,卻遇到了個女警來找事,有點心煩,儘快打發她離開就好。
“這一年學校裡一共有幾輛車?”心雨也沒察覺出來他的不耐煩。
“你自己看!本子前面寫著呢……”眼鏡男人在一旁懶洋洋地坐下了。
翻到登記薄的最前面,心雨找到了當年車輛的型別,她數了一下,加上大巴車在內一共有十九輛車。
“哪些車是可以隨意調動的?”
“藍色筆登記的那些,紅色的是領導專用車!”
心雨順著藍色的車輛登記,除掉大巴車,還剩下七輛車可供工作人員調動使用。
“所有老師都能隨意調動車輛嗎?”
“哪能那麼簡單?還是要系裡的領導批條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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