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直接通常召喚出攻1300,守1500的“魔道化利真”,並當即發動它的效果1:這張卡在場時,可以把這張卡送入墓地為代價,把一隻魔法師族怪獸進行上級召喚。我毫不猶豫地把他當做祭品,召喚出攻2000,守1700的“黑魔導女孩”,直接攻擊魚太場上的“傳說的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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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魚太即時反擊,直接發動它的效果遊戲2:當自己的場上有環境魔法“海”存在時,對方便不能選定這隻怪獸為攻擊目標。
於是,我直接轉移目標,直接讓“黑魔導女孩”攻擊玩家,正所謂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魚太直接發動永續陷阱卡“龍捲海流壁”,這張卡只有環境魔法“海”正面在場時才能發動,這張卡正面在場時,對方便不能直接攻擊玩家。
如此一來,我場上的怪獸便不能發動攻擊了嗎?真是好算計,可惜沒有什麼用。
“現在,須藤你已經沒有辦法攻擊到我了,‘傳說的漁人’可是我爸爸親手交給我的超稀有的卡牌,它的效果可是非常強大的!”魚太興沖沖地介紹道。
但緊接著魚太的眼中便閃過幾分深邃的落寂,他長嘆了一口氣說道:“可以他已經看不到我在決鬥中的樣子了,他已經在一次海難中過世了。”
未經他人苦,莫勸他人善。對於這種事,我並不想去糾結太多,也不知道如何去安慰別人,只能給出一箇中肯的評價:“大海中往往都是機遇與挑戰並存的,你們作為漁民,享受著大海的福利,為什麼就不能遭受大海的災難?”
沒想到,這句話如同一錘定音一般,魚太的眼睛裡再一次閃動著光芒。
他自顧自地說道:“我明白了,須藤,謝謝你。”而這,我也只是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不過,決鬥還是要繼續,我是肯定不會手下留情的!現在,你的回合還沒有結束,快點,須藤!”魚太著急地催促道。
忽然間,我莫名有些傷感,這大概就是感同身受吧。不過依照魚太所說的,不管以前怎麼樣,現在的決鬥還是要繼續的。不過,魚太的父親雖然是英年早逝,但好歹還是愛他,在乎他的。從這一點出發,便比海馬的養父剛三郎好上不止一星半點。
眼看攻擊無法奏效,我只能無奈地發動墓地裡“魔道化利真”的效果2:當這張卡被送入墓地時,可以將卡組·墓地中一張通常魔術師族怪獸加入手牌。而選擇加入手牌的怪獸卡就是“黑魔術師”!結束回合。
而後來到魚太回合,他的場上只要一個“傳說的漁人”可以行動,如果繼續通常召喚怪獸的話,恐怕也會被我場上的“黑魔導女孩”給破壞掉,索性直接就在後場覆蓋了一張卡,結束回合。
而我此時抽到了魔法卡“師徒羈絆”,這張卡可以在場上存在“黑魔導女孩”時特殊召喚“黑魔術師”,也可以在場上存在“黑魔術師”時特殊召喚“黑魔導女孩”。所以,我直接把“黑魔術師”特殊召喚到了場上。此時,我大喝一聲:“魚太,我已經找到打敗你的辦法了!”
魚太立馬大驚失色,但很快又恢復鎮定。他色厲內荏地大吼道:“少虛張聲勢了,我可不相信你能有打敗我的辦法!”
我冷哼一聲,發動覆蓋的魔法卡“黑·魔·導”,當黑魔術師正面在場時,可以發動這張卡,可以破壞掉對方場上的所有魔法陷阱卡。
於是,看著一瞬間就土崩瓦解的陣地,魚太的腦子忽然“嗡”的一聲,整個人自己癱坐在地上。
而就在“傳說的漁人”的天然屏障消失的瞬間,他的效果也消失了。然後,我直接使用“黑魔導女孩”攻擊“傳說的漁人”,隨著“傳說的漁人”被破壞,魚太生命值降到了3550點。魚太再次發動魔法卡“死者蘇生”,復活被破壞的“傳說的漁人”,結果又被“黑魔術師”一頓重創,生命值降到了2900點。
此時,魚太忽然向我拱了拱手,說道:“其實,傳說中的漁人就像是我的父親一樣,在他被破壞的一瞬間,我的心就已經死了,再決鬥下去也已經沒有什麼意思了!所以,我認輸!”
我對這個結果頗有些詫異,但畢竟是他自己的選擇,我也是無權干涉。只是語重心長地說道:“使決鬥者強大的,不僅是對於卡組和卡片的羈絆,還有自己的羈絆。只有自己走出陰霾,才能變得更加強大!”說著,我重重地拍了拍魚太的肩膀。
忽然,我好像是忽然間想到了什麼,從口袋裡掏出一張支票,安慰道:“你的父親我確實愛莫能助,但你想要一艘漁船,重新挑戰大海,這件事反而好辦一點。”
俗話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在這一刻這個七尺的漢子瞬間就繃不住了。眼淚在一瞬間便像是斷了線的珠子,不爭氣地在眼眶裡打轉,最終滾落下來。
我可受不了這種煽情的場面,做完這一切之後,我便自顧自地離開了。
只能說,人永遠都是活在當下的,而不是活在過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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