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姐忽然放開我的腳,直接趴下來親了我嘴唇一下,略帶歉意的道:“小凡,今天姐被那個影片刺激到了,真的不想....你要是太憋得慌,那我就用嘴幫你,好不好?”
一邊說,她的小手已經開始沿著我的腹肌緩緩往下滑。
聽到幽姐的話,我的大腦先是一陣迷糊,但我自然記得幽姐很不喜歡用嘴;她之所以提出要那樣幫我,一部分是為了讓我高興,更主要的是,那樣做我一般堅持不了太久,等結束就不會騷擾她了。我的心顫了顫,不想讓她勉強,於是我捉住了她的手腕,阻止道:“姐,不用了。”
“嗯?”幽姐的頭也正在往下滑,聽得我的話,她不禁停住,抬頭驚奇的望著我。
“姐,真的不用。”我輕輕嘆了一口氣,小腹那股炙熱感驀地消失了,坐起來,一手撫摸著幽姐柔順的長發道:“我又不是色谷欠纏身的流氓,你不想咱們就不做。”
“.....嗯!”幽姐遲疑片刻,很是欣慰地坐了起來,雪白的頸子一扭,將秀發甩到腦後,姿勢就宛如模特一般。
“姐,你真的好美啊~~”我情不自禁勾住她的香肩,嘆道:“我究竟什麼時候才能把你娶到手呢?”
幽姐聞言,苦笑一下,小手把玩著我的大腿,說她也盼著那天,那筆錢已經打給澳博控股了,只可惜她卻沒機會跟向思渠談條件。
我也很遺憾,今晚本來是個絕佳的機會,現在的向思渠,只要替他還債他多半就會答應離婚。如果時間充裕,甚至可以先把離婚手續辦了再還錢,可惜錢已經還了,說什麼都遲了。
我們沉默了一會兒,幽姐叫我先挪挪地方,她把床完全鋪好,然後我也脫去了衣服,只穿一條四角短褲,摟著幽姐鑽進了被窩。
被窩裡更加溫暖,幽姐如小貓似的趴在我胸脯上,我用手摩挲著她光滑如極品綢緞的脊背,睡意反而全消了。我凝神道:
“對了姐,剛才我把那個影片給殷局長發過去了,這件事雖然有夏木等人插手,但我覺得,最好還是叫警察解決,免得大家都麻煩。”
“嗯,我也這樣想,不過羅小茶的主意,咱們看來改變不了,但是她也替咱們著想呢——她說要辭職搬走,其實主要是怕連累咱們。”
這個我自然知道,我早看穿了羅小茶,她雖然嘴厲害,心地卻非常善良。
不過我心裡其實也在擔憂羅小茶,因為這次夏木才帶來兩個人,但澳博控股在整個東南沿海的確有相當大的勢力,他們想收拾曹彬別鬧個以卵擊石就好。
更何況,自從上次看了夏木抱著羅小茶捱打的影片,我越發覺得羅小茶等人也不是我從前想象的那麼厲害,我真怕她自信過度,在這件事上翻了船。
“姐,”我把自己的擔心告訴了幽姐,又道:“我不能眼睜睜看著羅小茶去冒險,這事兒,咱們還得想想辦法?”
“嗯,這是必須的,但你想從什麼地方入手呢?”
我沉吟道,首先得了解一下曹彬,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
幽姐聽罷,美眸在眼眶裡深深一轉,說她認識一個資深女賭棍,不知道現在還能不能聯絡上,或許她瞭解曹彬的身世。
“那你明天聯系她一下,想必,找到她的電話也得費不少勁吧?”
“小傻瓜!”幽姐卻是輕輕一笑,探出雪白的身子,從床頭櫃拿過手機,“白天給她打電話沒用,這種賭棍都是晝伏夜出的!至於電話嘛,她的手機號都是一週一換,我直接打給她常去的賭場才行。”
我有點目瞪口呆,我到底還是太老實了,對賭棍的生活真的不瞭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