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畫面不出所料,右邊那條大漢彷彿發出一聲獰笑,也脫下自己的褲子,直接騎了上去。
幽姐不禁一顫,下意識的閉上了眼;手機也落到沙發上,螢幕朝上。
畫面仍在繼續,向思渠原本竭力掙紮,但旁邊那條大漢兇狠踢了他腦袋一腳,他立即老實了;他身後那人似乎又發出一聲獰笑,然後便開始了。
我是頭一次看到男人搞男人,而且是如此粗爆兇狠的搞,畫面裡充斥著難以描述的聲響和動作,我起先目瞪口呆,很快把臉扭到一邊,胃裡翻江倒海,幾乎想直接蹲下大吐特吐。
又過了幾秒鐘,幽姐再也忍受不了,用手捂住耳朵站起來跑了;沙發上只有羅小茶還坐在那兒,皺著眉頭在看,她的神經可真夠堅強的。
我也想走,或者至少把耳朵也堵住,但只讓羅小茶一個人盯著未免太不叫事兒了,於是我只好強忍著,留在原地,但我無論如何都不想看男人爆男人的菊,所以沒把臉轉回去。
大約過了十幾分鐘,影片裡不可描述的聲響終於停下了,只餘一片帶著惡毒意味的氣喘。
我把頭扭過去,就見向思渠像條瀕死的魚一般躺在地上,渾身抽筋,嘴大張著,喉頭聳動,卻發不出一點聲音,眼神宛若死灰,一道道羞恥至極的淚水沿著臉滑落下來。
“嘿嘿嘿嘿~~”
鏡頭不斷靠近向思渠,給他來了個面部特寫,曹彬扭曲的陰笑也從旁邊傳來,
“俞凡,你們看清了吧?如果七天內還不還錢,我們會把向思渠賣給拉丁美洲的性奴市場,叫那些同性種馬們享用,那樣的話,過段時間他連一塊肉也剩不下了!”
他話音剛落,幽姐臉色蒼白的走了回來,輕聲道:“小凡,先暫停一下。”
“嗯。”我按下了暫停鍵。不等幽姐開口,我便道:“姐,你是動心了吧?”
幽姐的臉更蒼白了,眼裡飽含不忍之色,嘴唇顫抖著,“向思渠就算再對不起我,這種時候,我也不能對他袖手旁觀,否則我不就跟他一樣沒有人性了嗎?”
“好。”我凝視著幽姐,點了點頭。
其實我和幽姐想到了一起,向思渠盡管非常可恨,但他終究是人,見他被那群惡魔如此羞辱折磨,卻仍然能幫而不幫他,那我們的確也就丟掉做人的底線了。
沉默了片刻,羅小茶忽然緩緩道:“這事兒談完了?那繼續放影片吧。老孃倒要看看,曹彬想怎麼叫我‘殺人償命’?”
我自然沒有忘記還有這一節,影片的後半部分,曹彬肯定會提出關於羅小茶的要求。他的要求應該是讓我們把羅小茶交出去,對這個我當然決不會答應;我等著曹彬洩露自己一方的痕跡,我再通知殷局長,找到他說不定就變簡單了。
我又按了一下,情節從中斷處重新開始,這回鏡頭對準了那個女人,她的臉迅速放大,約莫三十來歲,相貌算不上漂亮,不過眉宇間顯然有一股知性氣質,顯然是個受過良好教育的人。
一看清楚這個女人,羅小茶不自覺的皺了皺眉頭,彷彿認識她。
“呵,”沉鬱的聲音再度想起,“這是十七中的徐明禮老師,羅小茶應該還記得吧?曾經帶出過高考狀元!海都教育局老局長徐覺非的女兒!當年你就是為了給她堂妹報仇,害得我兩個兄弟死無全屍!”
羅小茶猛地站直身子,俏臉上布滿怒容,咬牙切齒罵了句:“真的是她!臥槽!竟然不放過這個可憐的中學老師!”
她說話的同時,曹彬的聲音也在繼續:“但你肯定也知道吧,徐覺非是個大貪官加大賭棍,他可比我黑多了,在拉斯維加斯一共輸了200萬美元的教育款項!本來我們有規矩,不能隨便弄人的,正好借這個機會我把徐老師也請了來——羅小茶,從今天開始,你一天躲在俞凡家,我就叫兄弟們輪流上她一遍,如果不想看見她被我們活活弄死,你就盡快來見我們!”
說完,曹彬又對那些人下了命令,他們立即包圍了徐明禮,徐明禮發出一聲慘叫,隨即便被一條大漢揪住頭發摔在地上,然後便像野獸一般撕扯她的衣服。
“草!”羅小茶暴怒的站起來,略顯笨拙的舉起右手,戳在影片停止鍵上。
畫面就那麼定格了,徐明禮躺在一群男人中間,滿臉都是絕望。
影片還有一個多小時才結束,但我們都實在無心看下去了;羅小茶氣的眼裡猶如能噴出火來,用腳使勁碾著地面道:“向思渠的號碼是多少?老孃現在打給曹彬!”
幽姐立即把向思渠的號碼翻了出來,撥打出去,很快接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