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進了門,宋念玉指著院裡滿滿的豪車,輕聲道:“這裡是海都金融界各位神仙的秘密會所,你瞧這些車,加起來蓋一座迪尼斯樂園都夠了。”
我瞟了一眼,她說的還真不算誇張,千萬級的勞斯萊斯在這裡也只能算一般,有些車我壓根就沒見過,造型就像科幻電影裡的道具似的,跟磚牆黑瓦的農家建築形成的對比簡直讓人亮瞎了眼。
但走了一半,宋念玉突然愣住了,盯著一輛外形炫酷的紅色法拉利,俏臉湧起一抹恨意:“他也在這裡?真是的!”
“誰?”我奇怪的問。
“那頭香港肥豬!”宋念玉恨恨地說,我注意到她的肩頭繃緊了——一下車後,她彷彿要對我避嫌似的,再不肯緊挨著我,而是跟我保持一定的距離。
“胡瞻秀?”我不禁轉起了眼睛,這家夥不是宋念玉那天專門拉來給我下套的嗎?難道宋念玉跟他還真有點什麼?
我心裡有點緊;我能確定,宋念玉被我上的時候還是處女,因為她不僅有膜有血,還特別緊,即便我很溫柔她也喊疼,而且,她哪怕幾個簡單動作也非常生疏——這一切都表明,她是初次。
更何況,她讓我摸她那天,雖然沒有明說,但最後無疑暗示出,她說胡瞻秀上了她,就是在騙我。不過,她大腿內側的燙傷和淤痕真是她自己弄的嗎?退一步說,淤痕也就罷了,煙頭的燙傷難道真出自她的手?
我覺得,她就算使苦肉計,也不必做到這一步;這樣看,她難道真的被胡瞻秀玩弄過?那為什麼她還是處女呢?莫非她是最後關頭逃了?
這真是很蹊蹺。
宋念玉面沉如水,用肩膀碰碰我:“走吧!但願不要碰上那個變態,他太惡心!”
我越發奇怪了,同時心裡隱隱有了怒火;畢竟她已經成了我的女人,一想到胡瞻秀可能對她有過侵犯的舉動,出於男人的本能,我是受不了的。
那頭肥豬,正好又是香港人,他如果真對宋念玉做過什麼,那我一定要找個機會好好揍他一頓!草!
宅子特別深,我們穿過三重院子,宋念玉引著我走進一座槐樹掩映的小廂房,裡面有幾個人,正坐在一張小桌子前抽煙。
宋念玉和我一看就愣了,那裡有四個人:文安雷、文潤明、胡青青和胡瞻秀。
我一看到胡青青,頓時臉像死人一樣白;她也看見了我,卻暗送秋波,咧開大紅嘴嫵媚一笑,差點沒要了我的命。
我沒注意宋念玉,不過,她跟胡瞻秀對視時的表情,估計也好不到哪兒去。
文安雷率先站了起來,他一副很無辜的樣子,顯然不知道我們跟那倆姓胡的是什麼關系,快步走過來,卻先跟我握手,拽詞道:“俞凡小同志,勇鬥歹徒的榮譽市民、道德楷模,見到你老朽真是激動啊!”
我正要說話,胡青青也走了過來,她晃著顫巍巍的水缸腰,也迫不及待地跟我握手:“文行長您算說對了,我也見識過,這位小帥哥的的確確是勇氣驚人。”
說完,又對我拋了個媚眼,我的心頓時咯噔一聲:這混蛋,該不會想把我舔她那件事給抖落出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