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由得想起昨夜的纏綿,一個讓我顫慄的問題從心底慢慢浮起來,我放下漢堡包,雙肩非常僵硬,那句話一直在舌頭上打轉。
幽姐看出了我的緊張,秀麗的眉梢一挑,淡淡地問:“小凡,你有事?”
我尷尬地注視著她的眼,支支吾吾地道:“幽姐,昨晚...咱們也沒採取什麼措施,你今天醒來後..有沒有...”
幽姐手裡的咖啡杯險些掉下來,俏臉立刻紅透了。她的睫毛好笑地顫動著,看我就像看一個笨笨的小孩:
“你這小子!好,你聽著,我沒有采取任何措施,我這次很可能會懷孕,你就等著當個小爸爸好了。”
她含笑帶嗔,顯然是在開玩笑,我不禁鬆了一口氣,心裡卻自然而然冒出一個念頭:“今生如果能娶到你這樣的女人,複有何求?”
吃完飯,應該回去複習了,但我和幽姐彼此沉默著,心裡留戀著對方。
時間就那麼靜靜流逝,過了足有一分多鐘,身體的熱度催促著我,我按捺不住,鼓起勇氣說:“幽姐,今天的天氣不錯,咱們去散散步好麼?”
“嗯,”幽姐假做自然,目光掠過窗外:“陽光這麼好,咱們去金沙海灘吧,那裡安靜,而且離你們學校不遠。”
金沙海灘?我不禁愣住,那可是海都有名的車震聖地呀?難道她又想要了?
幽姐抬起染紅的臉,淘氣地朝我揚了揚眉毛。
很快,我們坐著捷豹來到金沙海灘,那裡視野開闊,海面蔚藍,平沙無垠,風景格外優美,但不知為什麼,遊人總是很少。
海灘北部有一條又長又高的石階,那附近一個人都沒有,幽姐故意把車停在下面,我們把前排的座位都放平,車內空間變成最大,然後迫不及待地開始了。
四十分鐘後,我們赤著身子一起倒在了光滑的真皮座椅上,幽姐整個身體變得潮紅,像八爪魚一樣抱住了我,在後座上舒舒服服躺了十幾分鐘,然後才穿好衣服,一臉媚態把我送回學校。
我臨下車時,她抓出一大疊老人頭不由分說地塞給我,我百般拒絕,她最後卻攥住我的手,一邊揉捏,一邊把錢硬塞進我胸前的口袋裡,嬌媚地戲謔說:
“別多說了,小凡,你把我伺候地這麼舒服,我當然得給錢了,要不以後還怎麼找你?”
說完,她的右手還往下游,揪了一下我胸前的米粒。
我也不禁嚥了口唾沫,聽她的口氣,以後會和我長期保持這種關系,放著這豔福不享,才是地地道道的煞筆呢。我於是半推半就收下了錢,也開玩笑道:
“好姐姐,只要你想,我隨時奉陪——只要你不擔心你的身體被我弄壞就行。”
“你這個小混蛋!”幽姐狠狠地擰了我一把,她快活極了,意氣風發地開車離去。
我一直目送她的捷豹拐出學校大門,心裡回味著她的溫柔,也感慨著人生的奇幻。
把錢拿出來一數,竟有四千二,比我一個月的工資還多好幾百,我不由得咧咧嘴,把錢放進錢包,然後低著頭往宿舍樓走,但才走出幾十步,一個嬌小的身影驀地擋在了我面前,正是宋念玉。
我驚愕地看著她,她叉開兩條腿,手裡拿著我的筆記,皮笑肉不笑地說:“俞凡同學,我來給你送筆記了,剛才你表姐揪的你爽不爽呀?這一幕如果也被放在貼吧上,那轟動的就不止是咱們學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