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琰心思通透,已然知道父親心裡在想什麼,蓮步輕移,走出來衝著黃琬和賈詡又各施一禮。
“小女先行謝過兩位先生搭救之恩!只是我家阿翁方才因為董賊之故沾染了朝堂的誤會,此時若再與益州牧有所牽扯,恐怕一生名聲只能盡毀,以我家阿翁的性子,這種事情,比困於長安城內還要讓他難過,不知兩位先生對此可曾有所安排?”
蔡琰聲音甜潤,聽在兩人耳中讓他們都有一股如沐春風的錯覺。
“其實以我本來的打算,大可以讓蔡中郎自生自滅,然而因為我家主公的特意交代,我卻只能選擇罔顧蔡中郎的選擇,讓你們蔡家早早脫身為妙,不敢有所怠慢。”賈詡攤牌道。
“劉益州為了我對文和先生特意有所交代?”蔡邕驚訝。
蔡琰也是美目一動,心裡很是不解。
早就聽聞新任劉益州求賢若渴,對於天下賢才來之不拒,甚至還曾為了從其他諸侯那裡挖走一些良將,而專門在雒陽城裡演了一出好戲,可那也畢竟都是治政和統軍之才,對於自家父親這等徒有虛名的文雅之士,蔡琰還真的想不出劉茂為什麼會這麼上心。
賈詡當即承認。
黃琬也在一旁不停地點頭,佐證道:“我那外甥,不僅對蔡中郎久仰大名,在成都早就備下了大量的漢中紙和上等筆墨,專等蔡中郎前往,甚至還對蔡中郎之女也久聞美名!
聽文和先生說,前次成都文會之時,他還曾私下感慨:大漢男子文雅雖盛,可女兒家裡面卻也不乏空前絕後的大才女,就比如蔡中郎之女便是其中翹楚!之前我還不信,今日一見也不得不承認我那外甥訊息之靈通啊!”
“嘶~”
蔡邕聞言當即倒抽了一口涼氣。
他倒不是擔心自己被劉茂給惦記上了。
他是心驚於劉茂怎麼會知道蔡琰的。
畢竟蔡琰一向深居府中,平日裡膩在那些詩經典文和歌辭琴藝之間,連房門都不肯輕出,一直這樣長到了二八之齡,之前要不是因為突然有一夥飛羽賊橫亙在了無極附近,蔡琰都差點被他送去和無極衛家完成婚約了。
後來衛仲道病重不治,這件婚約也就完全作罷了。
可讓蔡邕不解的也正是在這裡。
自家女兒根本不會有什麼名聲傳出去才對。
可怎麼就讓劉茂給得知還惦記上了?
賈詡見蔡邕緊皺眉頭,淡然笑了笑,轉而看向蔡琰。
“不知蔡小姐可曾聽聞我家主公所做的《相見難》?”賈詡問。
蔡琰一驚,脫口而出道:“那相見難,竟然是劉益州所做?”
賈詡點點頭。
“當著蔡中郎的面,賈某也不怕說一句逾越之言,我家主公對蔡小姐的傾慕,便如那相見難啊!”
黃琬嘴角抽了抽。
他沒想到賈詡這麼不要臉。
自己剛剛說劉茂對蔡琰傾心不過是隨口一說,壓根就沒這回事,卻不料賈詡這廝臉皮這麼厚,居然緊隨其後能說出這種話來,尤其還是當著蔡邕的面,他真怕蔡邕蹦起來把賈詡給踹出府門去。
這都快算得上是當著父親面羞辱人家閨女了。
好在蔡邕霍的一下站起來指著賈詡,似乎是想到了什麼,轉而看向蔡琰,手指頭指著賈詡顫了一會兒並沒撲上來真的去踹他。
再看蔡琰,此時早已面色緋紅,猶如熟透了的紅蘋果,妙不可言。
也沒顧上對兩人施禮,蔡琰扭過身就跑向了堂後,明顯是受不住這等虎狼之言,給羞跑了。
看到自己女兒這樣,蔡邕哪裡還不明白她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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